在上課期間,來過幾波人。
靜靜地在教室外麵看了一會兒,然後又靜靜地離開了。
在上課中的一眾年輕人,有些人好奇朝外麵看了看來人,像是些領導。
而有些人則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蕭易寒就是其中一個。
作為高階靈力者,外麵來了多少人,蕭易寒當然知道,他甚至還察覺出有些觀察者的實力,猶如深淵。但是既然他們沒有進來,隻是在外觀察,說明這些人隻是想看看蕭易寒他們這些優秀的年輕人,僅此而已。
又或者說,蕭易寒他們還沒有資格讓那些人見他們。
下課時,雖然沒有感覺到累,但很多人還是習慣地伸了伸懶腰。
“感覺這比在外麵作戰還要累……”胡傑寧願去跟高他一階的高手乾一架,也不願意在課堂上費腦筋,感覺這比挨揍還要痛苦。
“快拉倒吧,剛上課我看你比誰都認真。”宋蒿無情地戳穿了胡傑。
“這幾節課有政治意義在裡麵,不好好上能行嗎?”胡傑哈哈笑道:“這可是關乎以後前途的呀!”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胡傑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說胡傑,你們雙體係的靈力者是不是都這麼善變的呀?”宋蒿與胡傑比較熟絡,開起玩笑來自然是能挖苦則挖苦,絲毫不客氣。
“沒有的事情。”
焦意嬌好奇問道:“雙體係是種什麼體驗呀?”因為跟胡傑不熟,不然焦意嬌後麵肯定還會加一句:是不是真的很善變的啊?比我們女人還要善變?
“能有啥體驗,無非就是多了一種切換的模式罷了,不值一提。”胡傑可不願意話題一直都在他身上扯,於是他禍水東引,朝那安靜整理筆記的蕭易寒問道:“蕭大隊長,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蕭易寒不慌不忙,寫完最後幾個字才停下來:“嗯你問。”
“據我所知,就算是你們西部鎮區的人,好像都不知道你的靈力體係究竟是什麼吧,能告訴我們一下嗎!”
聽到胡傑的話,焦意嬌等西部鎮區的人都愣了愣。
對哦!
之前一直被蕭易寒的階位所吸引,先是五階,再是七階,最後是聖階,卻一直都忽略了他的靈力體係。
蕭易寒的靈力體係到底是什麼呢?
他自己也從來不提。
該不會是神秘係的吧!?
看到大家都靜下來看著他,蕭易寒放下筆道:“我也不知道,根據靈力輸出,好像是強化係的。”
“啥玩意?你自己都不知道?”
蕭易寒聳肩道:“對呀,我也不知道呀!這世界又沒有測試靈力體係的方法和設備,我不知道也很正常呀!”
眾人一臉懵逼:好家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靈力體係,但偏偏就達到是聖階巔峰……
“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蕭易寒無語道:“騙你們做什麼,靈力體係又不是什麼秘密的信息,我乾嘛要騙你們。”
對於靈力體係,蕭易寒可沒有胡傑他們這麼執著或者糾結,他依稀記得他師父跟他說過的話:“小寒啊,不要太過於在乎所謂的靈力體係,這些到了後期,其實都不重要了。你不要看那些天生就契合於某個體係或者元素的家夥,前期雖然突飛猛進,可是越到了後期,瓶頸就越大。你看那些神話故事,那些天生親雷親水親火的神靈,到最後不是也局限於這個領域的所謂極限了。所以呀,穩固基礎才是王道。聽我的,再進山裡給我抓幾隻山雞,師父不是貪吃啊,師父這是在幫你打好基礎。快去吧!”
體係隻不過是一個輸出形式,靈氣體量和使用技巧才是勝負的關鍵。
所以蕭易寒也就沒有過於糾結這個事情了。
反正自己的天賦也不差。
蕭易寒想起了個事情,便問道:“對了,那天我們被十大高手圍攻的時候,不是來了兩個人支援我們嗎?除了王宗宏,另外一個人呢,他是誰,也是中樞的嗎,齊等怎麼說?”
蕭易寒總覺得這個人就是那個一起在廣州待過一段時間的書生大哥。
宋蒿解釋道:“我問過齊等了,他說那個人不是中樞總部的,是個散修,自稱閒人一個,與總部的關係也是若即若離,他有時會幫總部處理些事情,有時自己搗鼓,挺神秘的一個人。”
胡傑搶著道:“你們還彆說,雖然那讀書人沒有王宗宏那麼霸道,但是舉手投足間,那股得意的神態,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不像個讀書人,不然哪天我就會給你也模仿上的。”
“哈哈哈哈……你是模仿上癮了是吧。”
“蕭大隊長,課應該上完了,什麼打算?是直接回西部鎮區嗎?要不要來我東部鎮區逛逛,我找幾個高手和你切磋切磋。”
蕭易寒搖頭,拒絕道:“不了。我趁現在傷還沒好,難得有這空閒時間,我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四處走走,度度假,旅旅遊。”
“羨慕啊!”眾人玩味地看著蕭易寒,還有意無意地瞄了瞄那美麗動人的吳秀穎。
分彆在即,大家也就趁此互相道彆:“要是到我們鎮區了,彆忘了來找我呀!”
“寒哥兒,還好你們還沒走。”齊等匆匆趕到教室來,見大家都還在,緩了幾口氣便道:“你們的封號下來了。”
“哦,快說來聽聽。”雖然在座的基本上都是點將錄的成員,但是也就方濟是有封號的,他的封號是《藥典錄》裡的“天南星”。
因為一般隻有九階的強者,才會擁有專屬的封號。
七階、八階的,作為點將錄的正式成員。
而陳弋霈因為最近才顯露出聖階水平,所以他也還沒有封號。
“陳弋霈你的封號是《藥典錄》的‘文元’。”
“嘿,這個封號不錯。”在座的都是年輕人,自然都覺得封號還是好聽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