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弋霈淡淡一笑,這些他倒不是很在意。
“那蕭隊長的呢,他的封號是什麼?”
齊等尷尬地笑了笑:“要不你們猜一下。”
“猜你個頭啊,趕緊說。”在西方遊曆了一番,還一同經曆了生死大戰,大家的關係自然像鐵哥們一樣了。
“好吧,寒哥兒的封號是《詞牌錄》裡麵的‘滿江紅’。”
眾人一愣:這封號跟蕭易寒也不搭呀!
性格比較直的胡傑直接道:“這也太那個了吧!這滿江紅的名號跟我們蕭隊長的氣質也不符呀,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嘛!”
宋蒿笑而不語,他也覺得胡傑說得對。
“唉上麵定下來的事情我們就不要討論了,寒哥兒,你覺得呢!”
“嗯隻是一個名號而已,不必在意。”
焦意嬌有點委屈道:“是不用太過在意,可是這‘滿江紅’還是感覺悲壯了些,安在我們隊長身上總感覺有點不吉利的樣子。”
蕭易寒無語道:“一嬌,你這是乾嘛呢,詛咒我的意思嗎?”
焦意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隊長我沒有這樣的意思。”
吳秀穎和徐櫻月被焦意嬌的搞怪動作逗笑了,就連剛一直在沉默的趙靈姬也樂了起來。
到他們這個層次,誰還會信這個!
“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笑過之後,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大家便你一句,我一句地把嶽飛的《滿江紅·怒發衝冠》給抑揚頓挫、跌宕起伏地朗誦了出來。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待胡傑念到最後一句時,大家都感覺熱血沸騰的,便默契地一起把最後一句重念了一遍:“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最後大家互相看了幾眼,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痛快!
太痛快了!
大家都感覺非常的暢快,就像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勝仗一樣。
也許是這首詩詞比較蕩氣昂揚,容易挑起人的激情。
又或者是這群年輕人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之戰,被這首《滿江紅》激起了鬥誌。
蕭易寒覺得,現在看來,這“滿江紅”的封號也挺好的嘛!
至於焦意嬌說的,這是不是太過於壯懷激烈了,不吉利,他倒沒有在意這些。
很多人覺得什麼意頭不好呀,是不好的征兆呀,其實都是心理暗示。
真出現什麼事情了,心裡就自然而然地將兩者聯在一起。
這其實就是心理作用罷了。
“一嬌啊,我和隊長不跟大部隊回去,我們請假了,到處走走。”回去的路上,蕭易寒叫住焦意嬌說道。
在前麵走著的趙靈姬和徐櫻月頓了頓,接著往前麵走。
走了幾步,徐櫻月還裝作不經意地回頭看了眼。
“啊,那我們隊員問起我來,我該怎麼說呀?”
蕭易寒笑道:“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自己悟去!”
吳秀穎笑而不語,還賞了蕭易寒一個白眼,動作表情中還帶著柔情蜜意,那令人迷醉的風情,讓蕭易寒為之癡迷。
“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紅蓮騎士隊就交給你負責啦!”
“啊,我不行的隊長。”
“自信點,現在你可是個聖階高手,你要是覺得自己不行,那李尋醉還不得去跳樓了。”
西部鎮區的李尋醉莫名打了個噴嚏,一臉的問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