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蒼顏病弱身,杏壇春播萬千仁。
自古以來,這個世界對女性都不是很友好。
在古代,女子無才便是德。
戰亂時期,女人就是戰利品,強者的附屬,或者是獵物,甚至是玩物。
正所謂:世人隻識十裡洋場煙花地,軍閥梟雄天下追。哪知燈紅酒綠歌女淚,紅顏枯骨埋成堆。
到了近代,女人才得到社會的尊重,開始擁有了相應的權利。
婦女解放,姐姐妹妹站起來,男女平等。
女子不僅可以讀書,在科學界、教育界、商業等各大領域打天下。
可以在愛情之內驕傲地說,我愛你,所以選擇和你在一起。
也能在婚姻之外,打破定義,自己隻是自己,滿眼世界星辰。
但是,隨著生活的安逸,有些人的想法變得偏執起來。
正因如此,也誕生了一個新的偏激的群體:女權奴。
以女為尊,各種怪誕的念頭都有。
但是,也有極其正麵的、自強不息的代表。
她們從貧困的泥濘中綻放,在社會中傳播積極的能量,讓這個世界正視女人,平視女人,重視女人……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角落,存在歧視、虐待女人的情況,而且有些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更是數不勝數。
因此,有很多人致力於改變這樣的現實。
在西南,有一個傳奇般的人物。
她以一己之力,創立女子學校,將這個地域,甚至是整個民族的女人的脊梁撐了起來。
在她的庇佑下,很多命運原本在泥濘裡掙紮的女孩,得以成長,有些泯然於眾,但是生活不再卑微;有些走出山村後,大學畢業有,又主動選擇去了偏遠艱苦的地方工作;有些發光發熱,在社會上以女性的角色,在某些領域裡麵達到了頂峰,讓人敬仰。
陳法羽至今還清晰地記得,當年那位偉大的女人說過的一句話:“我對她們的期望是什麼呢,不是一定要考上名牌大學。我希望她們變得更強,然後把心中的‘我’去掉80%吧,有能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陳法羽曾經是她眼中愛調皮搗蛋的“壞學生”。
當年中考結束,她的分數沒有過線。
考不上高中,她隻好跟著家人去地裡乾活。
正是因為那位偉大的女人,她搭上了可以繼續讀書的“末班車”,再次點燃了全家人的希望。
幾年後,陳法羽順利考上了西南警官學院。畢業後,她成為了一名警察,領到第一個月工資後,她把幾千元工資全部打到學校賬戶上,用來資助需要幫助的學妹。
老校長告訴陳法羽她們,高考不是終點,高考過後人生還有更長的路要走。
陳法羽們沒有讓她失望。
她們這些從女子學校走出來的學生,會想方設法地幫助身邊的女性。
這個群體裡麵,有不少的人覺醒了靈力,她們在社會層麵上,組成了一個專門救助女性的群體,這個群體就叫華坪女高。
我等女高人,生來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欲於群峰之巔俯視平庸的溝壑。
而陳法羽,就是華坪女高的大姐。
這個群體組織,就是她在維係著的。
這天,她按正常的規律,提前半小時來到辦公室。
意外的是,她的助理益小甜已經在上班了。
“喲,今天是什麼日子呀?”陳法羽有點驚訝了,“平常都是踩著點來上班、整天嚷嚷著要準時下班的小甜甜,竟然比我還早,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益小甜被陳法羽的誇張表達弄得不好意思了,“姐,今天有特殊情況……”益小甜也是沒辦法,按理說,她這麼嗜睡的人,要她提前起床,提前上班,到了晚上還有加班加點,她真的受不了。
早上不想起床,晚上十點就犯困,益小甜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患有嗜睡症了。
“哦,今天有什麼特殊情況啦?”
“姐,上頭給我們組安排了個特彆助手。”
陳法羽開心道:“真的?老高知道我們組工作量大,終於肯大發慈悲,給我們調配新人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益小甜有點為難地道:“咳咳……姐,你先彆高興太早!”
“怎麼啦?”
“這個新來的,是個男的。”
“什麼?”陳法羽尖叫起來,她最討厭和男的合作了,何況是在一個組裡麵共事,“老高腦袋被門擠啦,給我安排男助手?”
益小甜就知道陳法羽這麼大反應,所以她第一時間捂住耳朵,免受陳法羽的噪音攻擊。
“不行,我得去找老高……”
益小甜趕緊拉著陳法羽,“姐,你現在去哪裡找高局,他還沒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