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建國連忙道“我可不敢。”
張鳳珍慢慢收了臉上的笑,正色道“你說的對,人站在不同的地方,看的不一樣,格局就不一樣,如果不是小妹讓咱們都去省城,咱們也沒用今天的日子。”
冷建國笑著問“這才兩個月,就知道省城好了?”
張鳳珍反掐著腰反問“那你覺得呢?”
冷建國認真的點點頭“我也覺得省城好。”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冷秋月跟霍瑾辰一人挎著兩個籃子回來了。
打開籃子一看,裡麵都是白饅頭跟紅雞蛋。
張鳳珍問“這是五叔家給的?”
冷秋月道“五叔家,還有其他叔伯家都給了,不過他們怎麼知道咱們今天回來?感覺這紅雞蛋跟白饅頭都是新準備的。”
張鳳珍用肩膀頭輕輕撞了撞冷建國。
冷建國笑道“是我提前寫信給五叔的,原本我跟你嫂子想著哪怕你們小兩口不回來,咱也得在村裡請一桌。他們是知道咱們小年回來,所以提前準備了。”
冷秋月點點頭。
張鳳珍又問“那些衣服,都送下了?”
冷秋月笑道“嗯,都送下了,五嬸子他們可高興了。”
張鳳珍說“就知道他們會喜歡。”
又說,“明天早上你哥去趕集買菜,你跟我在家把家裡好好收拾收拾,中午咱們請客吃飯,你們若是住不習慣,吃完飯就可以往回趕了。”
省城的冬天是有暖氣的,如今回到老家,天寒地凍,幸好張鳳珍想的周全,不僅帶回來了被子,還帶回來了半袋子煤炭,用火盆燒的通紅。
但即使如此,半夜裡冷秋月還是冷的直往霍瑾辰的懷裡鑽。
開了葷的男人終究是跟沒開葷的是不一樣的。
以前跟冷秋月睡在一個坑上,晚上冷秋月睡著了有點小動作,霍瑾辰還能忍住,可如今,軟玉在懷,他是一刻都忍不了的。
當霍瑾辰的手順著冷秋月的衣角探入進去的時候,冷秋月終於醒了。
黑暗中,她睜著一雙朦朧的大眼睛壓低了聲道“乾嘛?”
霍瑾辰低頭咬住了冷秋月的耳朵,聲音帶著**“我想要。”
原本還睡眼朦朧的冷秋月瞬間睜開了雙眼,她一把壓住了霍瑾辰還在到處點火的手,壓低了聲音道“你瘋了?哥哥嫂子就在隔壁呢。”
霍瑾辰用唇堵住了冷秋月的嘴,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彆出聲。”
冷秋月覺得這一晚上才是最難熬的一晚上。
心就跟過山車似的,一會兒怕自己出聲,一會兒又怕被隔壁的哥哥嫂子聽見。
她死死咬著霍瑾辰的肩膀,沉悶又瘋狂。
第二天一大早,霍瑾辰就跟冷建國一起去趕集去了。
張鳳珍則開始生火做飯。
她做了手擀麵,隻是用雞蛋打鹵子的時候,張鳳珍突然開始乾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