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春亭立即應是,他問也不問原由,因為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問了,也無法改變張良的決定。
甚至,這是趙驚鴻乃至扶蘇的決定,他是改變不了的。
他要做的,就是聽話照做。
張良擺了擺手,讓劉春亭離開。
劉春亭一出門,就碰到了在外麵等待的司馬無歸。
看到司馬無歸,劉春亭冷哼一聲,傲然抬起下巴,從司馬無歸身邊走過。
看到沒!
就算接受召見,你也是比我晚一步!
說明我比你重要!
劉春亭感覺,終於可以壓司馬無歸一頭了。
司馬無歸無語地看著劉春亭,走出張良的書房內。
見到張良,司馬無歸恭敬行禮。
張良沒有客套,詢問道“最近衣服已經收購的差不多了,最多還能持續十日,收購粗麻的事情可以緩一緩了,彆到時候擠壓在手中。”
司馬無歸聞言,神色一怔。
他早就想到了有這一天。
但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樣快。
他知道,扶蘇他們收購衣物,主要是分發給上郡的窮苦百姓,如果一旦達成這個目標,就會停止收購衣物。
到時候,他們家收購粗麻的生意,也就該結束了。
司馬無歸心中歎息一聲,拱手道“是!無歸聽命!”
張良淡淡地看了司馬無歸一眼,道“且下去吧!”
“是!”司馬無歸有些失魂落魄地離開。
剛剛觸摸到權利的味道,就要立馬失去了。
這種滋味不好受。
回去以後,司馬無歸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司馬傅翼。
司馬傅翼看著司馬無歸有些落寞的模樣,淡淡道“你早就想到了這一天,何必如此,結束就結束吧,繼續下去,對於我們司馬家也是一個負擔,會招來很多人眼紅,到時候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司馬無歸看了一眼司馬傅翼,心中不由得歎息一聲。
想當年,他父親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一個人在上郡便可壓製得上郡諸多家族,諸多青年才俊抬不起頭來。
可如今,行事風格卻如同他爺爺一樣謹慎小心,生怕招惹了麻煩。
為何如此?
在司馬無歸看來,之所以如此謹慎,主要是因為他們司馬家無人掌權,所以做事就要小心翼翼,夾著尾巴,縮著腦袋做人。
要是他們家掌管權力,哪怕不大,就如李右那般,又怎會如此。
司馬無歸歎息一聲,拱手道“我明白了父親!”
“你去看一下靜安吧,她找你很多次了,這樣一直躲著她也不是辦法。”司馬傅翼道。
司馬無歸聞言不由得一陣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