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簡直無法直視她這樣天真爛漫的樣子,看著像是十五六歲的女生,居然已經懷了?
“那你、懷的好早啊……”
藍若笑容甜甜:“是有點早,不過醫生說生育能力越好的雌性也更容易懷上,沒想到我才a級生育能力,結婚不到一年就懷上了。”
“那你要注意身體,祝你早生貴子啊,”阮梨不大會客套話,說著也乾巴巴的。
藍若睜大了眼睛:“我還是想要個女孩子,不過謝謝你的祝福啦。”
藍若拉著她的獸夫離開後,阮梨喃喃:“這麼早就要生娃嗎?”
獅絕默默地看著她,他能感受到小雌性似乎對懷孕生崽特彆抵觸……為什麼?
涼風習習,獅絕跟著阮梨繞了大半圈,眼看快要到家,他幾經躊躇,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阮梨,你怎麼在白鶴的房間呆了那麼久?”
還一身濃鬱的氣味。
他現在還能聞到。
“嗯?白鶴他之前身上受傷了,我剛好給他治療了一下。”阮梨解釋完,聽見身旁高大的男人似乎是舒了口氣。
連帶著眉眼間的愁怨都全然消退。
一雙綠眸發亮地看著阮梨,“我就說旭墨在瞎說。”
“軟軟,明天你會選誰陪你?”
阮梨仿佛幻視了一隻大狗狗,此刻蹲守在她麵前,翹首期盼著她說出自己的名字。
“這個不是根據排班來的嗎?”
“如果雌主指定人來陪伴,肯定會以雌主的意願為主。”獅絕在黑夜中散發著綠光的眼睛,讓人幾乎無法忽視。
金色的卷發看起來手感似乎很好。
如果揉亂了,不知道眼前興奮的人會不會委屈的可憐巴巴看著她,卻又舍不得說什麼。
“嗯……看你表現吧。”
獅絕唇角高高揚起,他重鼻音地應道:“嗯!”
手腕的智腦忽然震動。
阮梨輕觸了下屏幕。
[到夜色酒吧來,否則……]
短信下方跳出一張照片,是一個翡翠玉牌,上麵刻著“梨”。
阮梨覺得這個玉牌很是眼熟,絞儘腦汁卻怎麼都無法想起。
獅絕看見她皺著眉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怎麼了嗎?誰給你發消息了?”
阮梨將屏幕投給他看,“你知道這種玉牌一般是用來乾什麼的嗎?”
“夜色酒吧?”獅絕蹙眉,“這種地方很亂的,全部都是不自愛的雄性獸人,隻要給錢就能……”
他話語戛然而止,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言辭不太文雅。
“這樣的玉牌很常見,玉石之中有種奇特的礦物質,對剛出生的小孩起到溫養作用,很多父母都會給剛出生的孩子戴一塊。
軟軟,上麵刻著‘梨’,是你的玉牌嗎?”
阮梨搖頭:“不清楚。”
她對此並沒有很深的印象……或許“阮梨”也沒有印象。
“這是陌生人發的消息?是不是垃圾短信啊?
軟軟,你真的要去嗎?”獅絕臉上流露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