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一陣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
文武百官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殿外站著一個身穿織金黃袍,身材魁的男人。
來人正是秦乾。
秦乾雖然知道他們有著早朝,但是本也沒打算參加。
還是老貓昨天動用了一些在宮裡的關係,偷聽到了秦天德和華貴妃的對話。
這才得知了秦天德準備在朝堂上陰他。
秦乾一開始根本無所謂,他本就是想讓皇帝把他關到天牢裡。
但是他自己去是一回事,不能讓他們太舒服。
秦乾這才過來了。
坐在龍椅上秦天德看到了秦乾過來,下意識朝著盧公公看了一眼,似在詢問。
盧公公麵色難看的一臉懵逼。
秦天德指著秦乾厲聲問道:“秦乾,你把朝堂當做什麼地方了?如此咆哮朝堂,滿嘴汙穢!之前盧公公讓你來,你推脫不願意過來。現在又是姍姍來遲,是要顯示你的鶴立獨群嗎?我不知道北蠻人怎麼教你,但是,你如此狂悖,無理!朕今天不論是為君,還是為父都要管管你!”
秦乾聽著冷哼一聲,快步走了進去。
他走路的架勢十分霸氣,雄赳赳氣昂昂,宛若一個征戰而歸的將軍。
一直走到了最前:“父皇,我是求之不得你來個關心一下我啊!就是你說的,盧公公來叫我來?他昨日把我送到了惠仁宮之後,就再也沒來過了!他從未宣過我上朝的事情。你們剛才口口聲聲說,大夏律令!那麼欺君之罪?如何來處置!”
“大皇子殿下,你怎麼血口噴人...我明明天蒙蒙亮的時候來找你宣旨的!你怎麼現在就矢口否認了呢?”
秦乾冷笑一聲:“你拿著你爹媽發誓!若是說的是假話,那麼你爹媽活著的話不得好死,死了的話,永世不得超生!”
盧公公先是一愣,那張臉頓時漲的通紅。
“陛下,百善孝為先,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拿著雙親來賭咒發誓啊!粗鄙!粗鄙!那你敢發誓嗎?”
秦乾不屑一笑:“有何不敢!我坦蕩蕩的!若是,你今天來給我宣過旨,並且我拒絕了你的話。我爹媽活著的話不得好死,死了的話,永世不得超生。”
秦天德見秦乾這麼說話,臉都黑了,砰的一聲拍在了龍椅上:“你這個孽子!放肆!你這是在詛咒朕嗎?”
秦乾對著秦天德笑著說道:“父皇,你放心,我說的句句屬實,這才敢賭咒!反倒是那個閹人,他心中有鬼!昨日他目中無人,被我給教訓了!他是懷恨在心呢!”
“你胡說!大皇子殿下,血口噴人...請陛下為奴婢做主!”盧公公想要就解釋,但又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臉憋的通紅匍匐在地上。
秦天德剛想開口,秦乾就說道:“回稟父皇,剛才他們對於我的指控,我一個都不認!”
“諸位官員們,你們先彆急著駁斥我...昨日之事是這樣的...”
秦乾口才很好,他十分簡單明了的把昨日宮外的事情說了一遍。
諫令院的言官們聽著一個和剛才他們說的完全不同的版本,他們不由紛紛的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會一個大臣在司靳山的眼神示意下,跨前一步,對著秦乾說道:“巧舌如簧!顛倒黑白!你可有人證!”
秦乾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秦乾一個唾沫一個釘!你們說我不懂規矩,我認!畢竟,我為了你們能在這邊安安全全在這邊討論守規矩,在北蠻為質十年!我確實不太懂大夏的規矩!但是,你們血口噴人,想要汙蔑我!我不認!”
“放肆!你什麼意思,你難不成覺得沒有你,我們還不是北蠻的對手嗎?你這是在漲他國誌氣,滅我們自己的威風嗎?”大臣頓時抓住秦乾話語之中的弱點攻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