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其他的大臣附和:“大皇子殿下,你也不要太過於狂妄。聽你的意思,北蠻不攻打我們,好像都是你的功勞!你就是一個質子而已,根本起不到這麼大的作用!”
“最主要的是,還是我們陛下聖明!把我們大夏治理的國泰民安,民富兵強!北蠻人那是忌憚我們國力強盛!你以為你誰啊?一個區區質子,有你沒你能有什麼區彆?難不成北蠻人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沒有跟著我們開戰的啊?”
秦乾臉色不變淡淡道:“不錯,還真的是被你說中了!北蠻人看在我的麵子上,才和大夏和平了這麼久。不然北蠻人早就南下了!”
滿朝文武愣神片刻,看著秦乾的表情十分認真,並不像是開玩笑。
無一人相信。
大殿之中安靜片刻,隨後哄堂大笑。
“陛下,臣算是看出來了,大皇子可能是得了癔症!”
秦乾雖然說的是真話,但是滿朝文武的表情都是覺得他是在說瘋話。
就連秦天德都覺得秦乾的腦子不太好使,他雖然是一丁點都看不上秦乾。
但是,畢竟也算是他兒子,看著他的表現,多數是腦子壞了。也不想和一個腦子壞了的人多說。
無奈搖頭,他著實不想讓秦乾在這邊出醜了,就出言想要及時結束這一場鬨劇。
“秦乾,你彆在這邊胡鬨了。這是朝堂,你既然不認罪。但是,你打了老二,還有盧公公是事實!朕就算是有心袒護,殿內官員也不會同意吧。”
諫令院的官員見狀上前一步:“陛下,不錯!如今兩位皇子在宮門口的爭鬥,已經是傳的滿城風雨,若是沒有一個公正判罰,那麼會讓百姓們質疑我大夏之律法!”
秦天德見狀問道:“那依你說怎麼辦?”
諫令院大臣開口說道“如今大皇子和二殿下各執一詞!就讓刑部尚書趙崢,來調查審問決斷!”
“二皇子秦晉被秦乾打成重傷,不宜押入大牢。就責人去璟瀾府上去審問。而既然大皇子也還沒定罪,如今居住在冷宮惠仁宮之中,就將大皇子禁足惠仁宮,待趙崢尚書調查清楚之後,再做決斷。”
“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秦天德之間生氣是因為聽聞秦乾的狂妄以及目中無人。
他的本意隻要秦乾不當太子,但是今天朝上這麼一看,秦乾這是腦子被北蠻人給弄壞了,留他一條性命也無妨。
秦天德點頭:“也可!趙崢,事關兩個皇子聲譽,請你務必嚴格審訊!不要偏袒誰!咱們大夏律法就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一側一個國字臉,一臉正氣的男人走出來:“臣領旨!”
秦乾見局麵有些失控,和他的預料的不一樣發展,連忙開口說道:“不行不行!”
秦天德見秦乾這麼說,眉頭緊蹙:“怎麼不行了?朕也沒定你的罪呢。隻不過禁你足而已!秦乾,請你搞清楚,這是在大夏!不是在北蠻!大夏有著大夏的規矩和律法,你雖然不懂,但是朕現在跟你說了,你就要遵守!”
秦乾見狀笑著說道:“父皇,遵守!我沒說不遵守啊。這樣吧,把我關在惠仁宮算是怎麼回事啊?既然我有嫌疑,就應該先把我關進天牢!請父皇把我押入天牢候審!”
秦天德本以為秦乾會說什麼,但是聽秦乾這麼說,都傻了。
心中愈發篤定了,秦乾就是瘋了。
司靳山第一個回過神來,覺得秦乾這是要把秦晉給一起拉進天牢,見無人發現秦乾的小心思,這才上前一步道:“按律法來說身為嫌疑人,確實應該關押天牢!但是二皇子被你打成重傷,不便關進天牢。這才便宜了你,你可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秦乾笑著說道:“我知道!秦晉他愛裝病,就讓他繼續裝!既然大夏是一個講律法的國家,我不能壞了規矩!”
說著秦乾對著秦天德拱手道:“父皇,在調查期間,我願意被關在天牢。秦晉身體不適合,不去就不去了...我也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人!我說的都是真的,君子坦蕩蕩!也不怕調查,就把關進去,一直到查明真相之後,再把我發出來!不要因為我廢了大夏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