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敏立刻起身相迎,笑著說道:“一路辛苦了!快請坐!”
田見秀拱手抱拳,問道:“汝州侯客氣了,不知今日找我來,有何要事?”
劉宗敏擺擺手示意田見秀坐下,然後親自為他倒了一杯酒,說道:“咱們都是老兄弟了,今日請你來,一是敘敘舊,二是有件大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田見秀看著杯子,並沒有動,直接問道:“不知是何大事?”
劉宗敏先是歎了口氣,然後語氣沉重地說道:“眼下大順的形勢,你也看到了,陛下按兵不動,明軍步步緊逼,咱們的日子不好過啊!”
田見秀點了點頭,說道:“陛下自有陛下的打算,咱們做臣子的,隻能聽命行事。”
劉宗敏冷笑一聲,說道:“聽命行事?澤州侯,你難道真的甘心坐以待斃嗎?”
田見秀眉頭一皺,低聲問道:“汝州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宗敏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壓低聲音說道:“澤州侯,咱們都是老兄弟了,我也不瞞你。眼下大順的江山,恐怕撐不了多久了。咱們若是繼續跟著陛下,隻會與他一同覆滅。不如咱們聯手,自立為王,或許還能在這亂世中殺出一條生路。”
田見秀聞言,心中一震,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放下酒杯,沉聲說道:“汝州侯,這話可不能亂說!陛下待咱們不薄,咱們豈能做那背信棄義之事?”
劉宗敏冷笑一聲,說道:“背信棄義?澤州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陛下優柔寡斷,錯失良機,大順的江山遲早要敗在他的手裡。咱們若是繼續跟著他,隻會與他一同覆滅。”
田見秀沉默片刻,低聲說道:“汝州侯,此事關係重大,咱們得好好想想。”
劉宗敏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蠱惑:“澤州侯,你放心,隻要咱們聯手,這天下未必沒有咱們的一席之地。”
田見秀冷冷地看著劉宗敏,說道:“汝州侯,我念及舊情,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告辭!”
然而,李牟卻突然一步跨出,擋在田見秀麵前,手按刀柄。
田見秀見狀,臉色一沉,怒道:“李牟,你這是打算殺我了嗎?”
劉宗敏立刻嗬斥道:“李牟,退下!沒點規矩!”
李牟聞言,點了點頭,然後退到一邊。
劉宗敏站起身來,臉上堆著笑,說道:“我說老田啊,何必這麼急著走呢?咱們兄弟難得一聚,不如再聊聊。”
田見秀冷冷地看著劉宗敏,說道:“汝州侯,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繞彎子?你要做什麼,我不想聽,也不想摻和,告辭!”
“你東郊的宅子,也不打算要了嗎?”
田見秀聞言,心中一震,立刻停下腳步。
劉宗敏繼續說道:“沒想到,那麼一座不起眼的宅子,竟然藏著三百多萬兩的白銀,嘖嘖……”
田見秀再也忍不住,大聲道:“劉宗敏,你究竟什麼意思?”
劉宗敏不慌不忙,緩緩說道:“你那些錢可都是從軍餉裡撈的,若是讓上麵那位知道了,你覺得會是什麼後果?”
田見秀臉色鐵青,拳頭緊握,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威脅我?”
劉宗敏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蠱惑:“澤州侯,你誤會了。我這不是要挾,而是為你著想。眼下大順的形勢,你也看到了。陛下優柔寡斷,錯失良機,大順的江山遲早要敗在他的手裡。咱們若是繼續跟著他,隻會與他一同覆滅。不如咱們聯手,自立為王,或許還能在這亂世中殺出一條生路。”
田見秀沉默片刻,低聲說道:“汝州侯,此事關係重大,咱們得好好想想。”
劉宗敏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澤州侯,你放心,隻要咱們聯手,這天下未必沒有咱們的一席之地。至於你那東郊的宅子,我自然會替你保密。”
田見秀心中波瀾起伏,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若是拒絕劉宗敏,自己的秘密就會被揭露,後果不堪設想。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汝州侯,此事關係重大,我需要時間考慮。”
劉宗敏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澤州侯,你放心,我會給你時間考慮。不過,時間不等人,你可要抓緊了。”
田見秀點了點頭,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劉宗敏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澤州侯,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