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妙:“那怎麼辦。”
宋思婷:“她有權有勢,我家又是外地的,鬨大了又該認為我小題大作,隻是一個商標...”
一千塊獎金,和一次露臉的機會。
似乎並不足以讓她豁出一切。
但這事的惡心程度,不亞於吃屎。
“婷婷,”許枝俏安慰道,“我請你吃烤肉吧,我剛拿到奶茶店的工資。”
聽見她聲音,宋思婷頓了頓,忽然說:“俏寶,你能不能幫幫我?”
“......”
“你家,”宋思婷頗有些急切,“你那些哥哥們,不是都很厲害的嗎,他們隨便一句話就能還我公道,對不對?”
“......”許枝俏抿唇,解釋,“我跟他們,真的沒熟到這種地步。”
連紀淮洛最近都不理她了。
宋思婷眼裡的光暗了:“你不想幫啊?”
許枝俏:“不是...”
她是真的,開不了這個口。
這事即使發生在她身上,她也隻會咽了,不會去求人幫忙。
宋思婷沒再說話。
隻是這天晚飯,宋思婷拉著鄒琪和王妙妙去了食堂,沒喊許枝俏。
許枝俏茫然又無措,數次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實際她該去試一試。
因為宋思婷平時對她很好。
結果人家遇到困難,她卻沒有儘心。
臨近七點,許枝俏收到周琮電話,叫她下樓。
說帶了許彆針過來。
近一個月沒見到兔子,許枝俏換了衣服下樓,周琮單臂環著許彆針,挺拔修長地站在一棵合歡樹下。
周琮手指撫著兔子耳朵:“有寶寶了。”
“......”許枝俏懵了,“什麼寶寶?”
“許彆針,”周琮好笑,“肚子裡有寶寶了。”
“......”
許彆針還會有寶寶?
許枝俏嘴角抽抽:“她老公是誰?”
周琮:“寵物店的某隻雄兔。”
“......”
周琮:“所以帶來給你瞧瞧。”
那隻綢緞布圈還掛在許彆針脖子上,隻是除了銀色愛心吊墜,還多了條金的。
“我可千萬不能說漏嘴,”許枝俏心有餘悸,“要被秀秀知道,她該流口水了。”
一下子多了這麼多又香又麻又辣的兔頭。
“......”周琮眼皮跳了下,“我餓了。”
許枝俏抬睫:“你餓了?”
周琮:“趕過來的,沒時間吃。”
許枝俏摸摸肚子:“我也沒吃。”
周琮眯了下眼,審視的眼神:“你下午好像沒課,怎麼拖到現在不吃飯?”
“...你怎麼知道我課表?”
“你忘了,”周琮說,“深大校董是哥哥朋友。”
“......”
提到這個,想起宋思婷,許枝俏的心又沉到穀底。
就在這時,三個姑娘從身邊經過,鄒琪看了一眼:“俏寶,你哥哥來看你啦。”
說完,三人沒停留,直接進了女生宿舍樓。
不知為何,許枝俏從那句話裡,聽出了嘲諷。
嘲諷她之前在撒謊,明明跟哥哥關係很好,卻非要嘴硬說不熟。
周琮目光淡淡掠過,最後停在她臉上:“這是...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