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是十幾歲的年紀了,都已經成家立業,隻要眼不瞎,都能看出這兩條信息裡的貓膩。
可紀淮洛與李小星這個組合...
太讓人震驚。
除去當了一學期同桌,兩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性格。
蔣山直接私信了紀淮洛:“我說上次約你打球,怎麼莫名其妙的答應了,合著就為了拐學霸跟你玩,對吧?”
紀淮洛懶洋洋的:“那沒有,這是她主動讓我帶她玩,不信你問她啊。”
蔣山:“少特麼無恥了,你倆當同桌時你就像個管控欲極強的丈夫,學霸跟受氣小媳婦似的,桌子都得讓你一半!你倆誰拐誰我自有定論!”
紀淮洛:“......”
去你娘的!
這事說破天去,也是李小星拐的他!
蔣山在語音裡數落得痛快:“你跟學霸一塊,她就跟帶了個大兒子似的,這兒子暴躁又調皮,學霸還不跟你生氣,她跟你生過氣沒?”
紀淮洛到嘴的臟話被這個問題帶歪。
李小星跟他生過氣沒?
好像有過。
但不明顯。
至少紀淮洛這種粗線條的人很難感受到。
那次是因為什麼來著?
好像是紀淮洛把她給自己的糖,轉手遞給了彆人。
紀淮洛是無意識的,幾個夥伴喊他打球,其中一個嚷著餓,要先吃點再去,不然會低血糖。
紀淮洛隨手將李小星給他的糖扔了過去。
這事還是當著李小星的麵乾的。
那天兩節晚自習,李小星寫了四張試卷,給紀淮洛都看傻眼了。
他懵然不知,還戳她手肘:“你是綁定了什麼不學習就會死的係統嗎?”
李小星不理他,繼續第五張試卷。
紀淮洛手欠地給她扯走:“你寫的我都缺氧了,同桌你行行好,讓我喘口氣行嗎?”
李小星還是沉默,但沒跟他爭那張試卷。
紀淮洛盯著她看了會:“喂,你是在生氣嗎?”
李小星:“沒有。”
“你不會因為我扯你第五張試卷在生氣吧,”紀淮洛猜測,“那下次你扯我的,反正我一張都不想做。”
李小星終於看了他一眼,執拗:“沒有。”
紀淮洛:“行吧你沒有,我嘴淡,糖還有嗎再給我一顆。”
李小星機器人似的:“沒有。”
“......”
該說不說,這句“沒有”,似乎比之前幾句情緒激烈了些。
紀淮洛抓抓腦袋:“那你等著,我去買幾包,分你一半。”
“不用。”
紀淮洛拍她桌子:“你再人機我要鬨了啊!我在你桌上畫王八!”
李小星抿了抿唇。
紀淮洛瞅她:“要吃糖不?”
停頓幾秒,紀淮洛看著她點了頭。
那口氣一鬆,紀淮洛得寸進尺:“還有半小時,彆寫了,歇會吧。”
李小星還是點頭。
紀淮洛:“老實等著,我去去就回。”
李小星點頭。
紀淮洛一腦門子憂傷,覺得自己是個操心的老父親,將僅有的那點耐心都用在了引導這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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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山又發了幾條消息,嘀咕來嘀咕去都是在分析他們倆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