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騎著自行車離開姐夫家,一過水塘他就把槍械之類的全部收入晶體空間。
不僅如此,他甚至專門停下車,逐一的把玩了一會。
把每一把槍械都裝好子彈,放在了晶體空間的不同石頭上。
長槍放在一塊石頭上,短槍放在一塊石頭上,軍刀之類的放在另外一塊石頭上。
這樣可以方便陳二狗在關鍵時候,第一時間拿出來使用。
有了這些燒火棍,陳啟山內心安穩很多。
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有納米蟲群在,但長短槍出現在晶體空間之後,他安全感大增。
哼著歌,手上拿著火把,陳啟山重新啟程。
他很快離開了公社大街,來到了直通樟樹村的大馬路上。
十分鐘之後,他突然皺起眉頭,放緩速度。
在即將抵達拐彎的路口時候,陳啟山停下來,沉聲開口道,“誰在那邊?滾出來!”
馬路拐彎的地方,兩邊都是山坡,樹木草叢眾多。
兩個年輕人手持棍棒,藏在裡麵,聽到陳啟山的聲音也沒膽怯,直接衝了出去。
“滾,滾你媽,”左邊一男子手持木棍指著陳啟山,結結巴巴的說道,“離,離開我,的自行車。”
“把兜裡的錢交出來,自行車留下來,然後滾蛋。”右邊一人話語清楚,說的很利索。
“稀奇,”陳啟山從自行車上下來,支起鳳凰二八大杠,在兩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點了一根香煙,下巴微微上抬,眼神蔑視,“就你們兩崽子也敢學人劫道,活的不耐煩了?”
“找死!”左邊男子不結巴了,怒氣衝衝的揮舞木棍衝了上來。
右邊男子有樣學樣,隻是剛準備出手,就看到左邊男子緊急刹車了。
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快步走了過去,就看到了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結巴。
“大哥,我們開玩笑的。”右邊一男子立馬扔下木棍,連忙說道。
“把手舉起來,”陳啟山吐著煙圈,“要是走火了,可怪不了我。”
“大,大,大哥,饒命!”左邊男子聞言,腿都軟了,直接扔下木棍跪在地上求饒。
“說說,哪個村子的?”陳啟山問道。
“我們是下湯村的,”右邊男子連忙說道,“上山找吃的,結果走錯了道,餓的受不了才想著劫道。”
“對,對的。”左邊一男子依舊結結巴巴,“你,你是,第,第一個。”
“下湯村?”陳啟山盯著兩人,看起來不像是說謊。
距離公社最近的山叫蛇尾山,蛇尾山的那邊就是下湯村。
雖然隻有一座山,但從下湯村過來,需要翻山越嶺,可沒那麼容易。
平日裡下湯村的人想要來公社,走的也不是這邊的道,得繞過蛇尾山才行。
陳啟山隻對自己村子附近以及公社這邊的人熟悉,對這兩人感到陌生。
他想了想,把自行車後座的繩子扔了過去,“自己把手捆起來,彆耍花樣。”
兩男子臉色一苦,剛想要開口求情,結果就看到陳啟山揚起手裡的槍。
頓時就嚇的魂都沒了,左邊男子快速爬過去,撿起繩索,和右邊男子一起困住對方的雙手。
等兩人捆的差不多了,陳啟山才走了過來,牽著繩索,還用力拽了拽。
兩男子被他的巨力拉扯,踉蹌兩步,倒是沒有摔倒,但手腕卻疼的他們齜牙咧嘴。
陳啟山見此,毫不在意,重新推著鳳凰牌自行車,牽著兩人去最近的村子。
三人過了馬路彎道口,順著小路來到村口。
還沒靠近就有守夜的民兵看到火光提前走了出來詢問情況。
得知原委之後,民兵沒讓他們進村,而是派人去叫來村長。
沒過幾分鐘,村長和民兵隊長一起跑了出來。
“二狗?”民兵隊長認出了陳啟山。
“大川哥。”陳啟山咧嘴一笑,來人是大哥陳啟強的小學同學朱大川。
朱大川當年結婚的時候,還去過家裡買家具,他老婆也是上柳村的。
也因此,一直都和大哥陳啟強保持聯係。
甚至經常走動,正月裡都會互相去家裡拜年。
“這位是樟樹村陳大根家的老二,”朱大川給村長介紹了一下二狗,又問,“什麼情況?”
“碰到劫道的,說是下湯村的兩人。”陳啟山說著,把兩人給拽了上前。
“我認識他們,”朱大川看著兩人,皺眉道,“下湯村的結巴和狗子,就你們還敢劫道?”
這兩人也算是名人,下湯村有名的兩懶漢。
名聲超過了二狗,達到了人憎鬼厭的級彆,甚至還因為偷糧食被村裡人吊起來打過。
朱大川的奶奶出身下湯村,他也往那邊走動,對這兩位名人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