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真不是母雞?我記得家裡沒養鵝,倒是有隻八年的老母雞,還是我喂大的!”
【嘎嘎!】
傻子!母雞早讓你堂妹燉了熬湯,小爺才不是。
阮現現捏著眉心,終於想起,這隻大鵝早年是大院裡姓趙的爺爺養的。
趙爺爺病逝後,兒子一家搬到南方工作,這隻鵝就放養在大院,誰家有爛菜葉子喂一口,它自己也會覓食!
“那麼!我是隻能聽見你說話?還是所有鬼話都能聽懂?”
【嘎嘎嘎!】
傻樣,你問爺,爺問誰?
大黑鵝扭扭屁股要走,阮現現一把抓住鵝尾巴:“能不能彆走?”
黑鵝:【???】
阮現現:“你彆走,我養你啊!”
午夜鐘聲一到,阮現現自然的睜開眼睛,外麵黑鵝小小叫了一聲:【嘎!】
她起身穿了件外套,服下一瓶隱身藥劑翻出後窗,並沒等待多久,包裹嚴實的阮抗日輕手輕腳從家裡走出。
推著自行車跟門口的警衛打了聲招呼,口稱有文件落在軍區,並拒絕對方開車相送的提議,跨上自行車走遠。
七拐八繞騎著騎著阮抗日忽然隻覺後座一沉,他驟然回過頭滿眼疑惑,什麼都沒有,難道是錯覺?
可他越騎重量越不對,很確定後座有什麼,臉色肉眼可見地蒼白,幾次回首想要看清,結果什麼都沒有。
四月的天,夜間冰涼,北風嗚嗚的刮,阮抗日從頭冷到腳,隻能拚命蹬車,差點把腳蹬踩出火星子!
後座隱身的阮現現直翻白眼,心裡有鬼,嚇不死你個老逼登!
終於,自行車以比平日快一倍的速度騎出城外,走過一段荒涼的路徑,在天將亮未亮之前停在一處山腳下。
阮現現認得,這不正是阮家祖墳所在?
四周荒涼,墳包疊巒層葬,自行車停下的一瞬間,阮現現雙腳點地下蹲……
果不其然,老逼登惡狗撲食,猛然一個回首掏。
什麼都沒掏到的他鬆一口氣,拍著胸口喘著粗氣自言自語:“自己嚇自己,真是被那個孽障氣糊塗了!”
孽障阮現現:嘿嘿嘿!
他打開手電,確定石碑蹲下按了哪處機關,墓穴自動打開,阮抗日彎腰走進。
不遠處的阮現現摸著下巴,怪不得,怪不得找不到阮家錢財的大頭,原來都被老逼登藏在祖墳裡。
可真會藏呐!
見他一時半會兒出不來,阮現現回首去鼓搗車鏈子,確保老逼登騎不遠,一時半會又走不了!
來都來了!怎麼也要把她帶回去不是?
十分鐘後——
阮抗日懷裡揣了隻木盒,恢複機關騎上自己的車,原地等了一會的阮現現如願聽到山下傳來一陣罵罵咧咧,這才安心的重新打開墓室。
石階向下,開始需要毛腰,摸著石頭過河的阮現現有點怕。
【係統,放個曲聽聽……】
下一瞬,蘇喂!蘇喂!蘇喂蘇喂蘇喂,節奏感十足的BM響起。
原本有些害怕的阮現現發現自己的四肢有點不受控製。
5,6,7走!
歪頭,提肩,提胯,坐胯!
再來!歪頭,提肩,提胯,坐胯……
看著跟“植物大戰僵屍”裡麵的僵屍一毛一樣的阮現現,係統大怒:【不管你是誰,從我宿主的身體裡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