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水落石出前,你的職務將有關副廠長代替,請您必要時刻配合調查,非必要待在家裡,哪都不要去。”
沒想到這群人第二天就找上門的鄭宏寬,在看到案桌前站立筆挺的關燕時,氣極反笑:
“惦記我這個位置很久了吧?不惜誣陷舉報來達成目的,我當年真是看走眼了。”
不行!他不能表現出半點對於真相的了解,隻能表現出一副被手底下人覬覦廠長位置的生氣和憋屈。
罵完人後冷哼,轉身離開。
關燕上前一步:“領導,請問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把人控製起來,還要放他離開?”
這點,關燕是真不明白。
為首之人一推眼鏡,笑容有幾分斯文敗類:“調查逮捕也需要講證據的,副廠長,近日就需要你辛苦點配合了。”
實際心中早已經破口大罵,誰知道宮野那條瘋狗不去咬人,在玩什麼花花腸子?!
……
一路上離開辦公室的鄭宏寬心底嫉恨又害怕,人到緊張時刻就會尿急,他也不例外。
三兩步進去廁所後解決完人生大事點了根煙,忽然,簡易的木頭隔斷後,傳來一聲怪腔怪調的詢問:
“隔壁是鄭廠長嗎?”
“誰?”進來放水前,沒聽廁所裡麵有人啊,又因隔斷阻止視線,不知道旁邊是誰,搞得他整顆心七上八下。
早知道廁所裡麵有鬼子,他就不來了!
是的,從對方一張口那舌頭被烙鐵烙過的調子,經曆過特殊年間的他,一聽便聽出旁邊是個鬼子叫他。
心底暗罵晦氣的同時,也罵宣傳部那群人,好好的在廁所學什麼洋鬼子裝隔斷,太小怕看咋地?
果然,下一刻,旁邊之人自報家門,“是我啊!外賓中的加野翔太郎,冒昧打擾,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跟鄭廠長見麵。
聽說,你遇上麻煩了?我想,我可以幫助到你,不妨聽聽?”
本都打算提褲子走人的鄭宏寬動作一滯,停在原地沉默不言。
翔太郎對他無聲的回應十分滿意,聲音帶著一點蠱惑:
“鄭廠長兢兢業業為廠付出20年,最後卻因一個黃毛丫頭被組織調查,我聽了都為廠長你感到不值。”
這話算是說的鄭宏寬心裡去了,他流露出一點讚同,隻聽對方又說:
“何況,鄭廠長那些挪用公款的行為,在我眼中也是迫不得已,國際上有一句話,叫做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你也是為了妻兒,為了嶽父,上麵不貪,你怎麼會被逼走到這一步?鄭廠長,你說是嗎。”
的確,上麵沒人收受,下麵怎麼會有供奉?
他聲音近乎從牙縫裡擠出:“你到底想說什麼?”
加野翔太郎笑了,直言自己的目的:“我可以安排你和你的妻兒離開華國。
我知道,你們都對我所在的國家非常排斥,但你無法否認我們500年前是一家,身上留著一樣的血,擁有同一個祖宗不是嗎?
離開華國,哪怕你不想去到落英繽紛的島國,我也可以將你送至對岸,甚至任何你想去到的地方。
而繼續留在這裡,你隻有死路一條,衛家不會拚儘全力救你,你自己也知道的,不是嗎?”
“鄭廠長,我可以帶著你和你的家人離開,去到美麗的國度重新開始,作為交換,你隻需要幫我完成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