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誰呢?看不起誰呢?開江裡我也不調。】
阮現現努力墊腳踩刹車,小臉嚴肅,心裡臟話連篇,也沒人告訴她,這時候的車間距那麼大啊!
365服了,從空間給她扔出來條燒火棍:【不調座椅,你拿棍點刹車。】
阮現現:……
一人一統好不容易到江邊,兩人都有一種如釋重負感。
她呼吸了幾口江邊的新鮮空氣,開始把準備好的仿文物擺進後座。
除了十七件上代(上午代)青銅器,還有一箱玉器和一箱春秋金銀器,按照價值依次碼放在車內。
【現現,彆扒拉了,金器是春天的,銀器是秋天的,簡稱:春秋至寶。】
阮現現去翻動那些金銀玉器的動作一滯,淡定合好箱蓋,拿出一隻哨子,確定四下無人吹響。
咻咻哨聲反複吹響,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江麵忽然蕩起漣漪。
嘩啦一聲,一隻巨大的**探出水麵,微微兩隻大眼睛茫然四望,在看清江邊的吹哨人,近乎眨眼遊至阮現現麵前。
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她,親密湊上來蹭了蹭:“你來啦!想我了嗎?”
阮現現驚訝,分彆不到一周,微微能表達一大段話啦?還問自己想不想它?可比初見隻會表達想回家的巨龜聰明多了。
她摸著手感一般卻冰冰涼的巨龜腦袋,唇邊含笑:
“老夥計,待會有一幫過江不給錢的家夥要來找我麻煩,你藏在水裡,見機不對就給他們上一個神龍擺尾怎麼樣?”
傳說,江裡麵住著掌管乾旱與洪水的河神,殷王朝建立之後,民間對祭祀極為重視,
不僅建立河神廟,來往橫渡江河之人,多少都要留下一些借路錢,多的幾角碎銀,少的撕下一口吃食投入水中也可。
保的是渡水之人平安。
聽到渡江不給錢之人還敢找他朋友的麻煩,微微怒了,朝天噴出兩道水柱。
水嘩啦啦落下,微微又茫然了,“什麼是神龍擺尾,我不會。”
神龍擺尾都不會,阮現現嫌它笨,“降龍十八掌呢?”
微微:“誰?”
阮現現:“一種從天而降的掌法。”
巨龜跟看白癡樣看了她一眼,默默潛回水下,隻留兩個大鼻孔露在水麵。
做好誰欺負他的小恩人,他就用水柱噴死誰的準備。
夜風徐徐,孤月照影,阮現現幻化成一米九,八塊腹肌的刀疤臉,托腮坐在車頂,大腳丫子一晃悠……
係統跟微微都禁聲了。
微微不知道小恩人用了何種手段在麵前化作山匪大漢,隻知道她此刻外貌配上動作,十分的辣龜眼睛。
“微微,待會我不求救,你可千萬彆露麵,那些人過路都不給錢,看見你保準把你帶回去熬王八湯喝。”
這話微微信了,過路錢都不給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放心,射不死我吃了他們。”
巨龜咬合力驚人,彆說人骨頭,鐵都能當崩豆嚼了。
有了戰鬥力驚人的微微保護,阮現現底氣更足,黑吃黑不怕,就怕小日子火力太足,一旦動手,她要保證不留活口。
雖然,她秉持著“公正、公開、公平”的原則進行交易,但也時刻不忘謹記,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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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休息一天,寶子們後天中午十二點半準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