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壓低聲音說:“看著也不咋地啊,咱們直接上吧!”
太植按住他:“彆急,先看看情況。”
我眯著眼睛瞅了瞅,發現這四個人雖然穿著普通,但動作明顯不太對勁兒,走路輕飄飄的,像是腳不沾地似的。
我心裡一咯噔,小聲說:“不對勁兒,這幾個人是同行啊。”
尚德一聽我說這幾個人是同行,眼睛立馬亮了,手往腰間一摸,坤雲劍“唰”一下就抽出來了,
嘴裡還念叨著:“正好看看他們有啥法器!”
我也不敢怠慢,從背後抽出斬邪雄劍,握在手裡掂了掂。
太植倒是淡定,身形一晃,整個人就像一陣風似的,直接消失在原地。
對麵那四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砰砰”兩聲,其中兩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連哼都沒哼一聲。
尚德一看,急了:“哎哎!留活口啊!”
剩下那兩個人一看這架勢,臉都白了,其中一個哆嗦著說:“你……你們啥時候來的?”
尚德嘿嘿一笑,提著坤雲劍就衝了上去。
我也沒閒著,提著斬邪雄劍跟了上去。
那兩個人雖然有點本事,但明顯不是我們的對手。
尚德的坤雲劍舞得虎虎生風,逼得其中一個人連連後退。
我這邊也不含糊,幾招下來,就把另一個人的武器給打飛了。
太植這時候又出現了,站在一旁抱著胳膊看熱鬨。
那兩個人被我們逼得手忙腳亂,其中一個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紙,嘴裡念念有詞,看樣子是想放什麼大招。
尚德冷笑一聲:“雕蟲小技,還敢在你爺爺麵前班門弄斧!”說完,他手腕一抖,坤雲劍直接挑飛了那張符紙。
那人一看符紙沒了,頓時慌了神,轉身就想跑。
我哪能讓他跑了,直接掏出乾坤圈,往天上一拋,嘴裡念了句口訣,乾坤圈“嗖”地一下飛出去,直接把那兩個人捆了個結實。
尚德收起坤雲劍,踢了踢地上那兩個人:“行了,彆裝死了,趕緊起來!”
那兩個人被捆得跟粽子似的,掙紮了幾下,發現掙不開,隻好認命地站了起來。
太植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帶回去再說。”
我們仨押著那兩個人,悄悄摸回了家。
到家後,尚德把那兩個人往地上一扔,掏出手機給吳叔打電話:“吳叔,我們抓了兩個聶裡教的暗哨,您看咋處理?”
吳叔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先彆聲張,我馬上帶人過去。”
掛了電話,我們仨蹲在那兩個人麵前。
太植扯掉其中一個人嘴裡的布條,冷聲問:“說吧,你們盯我們乾雞毛?我們招你、惹你們了?”
那人瞪著眼睛,嘴硬道:“哼,打死我也不說!”
尚德一聽,直接給他甩了一套還我漂漂拳:“最挺硬,我喜歡!”
等尚德打完,我對尚德說:“你休息會,讓我來!”說完,又給他來了一套麵目全非腳。
那人直接被我倆打暈死過去了,旁邊的同伴一看這情況,終於慫了:“我說,我說……!”
太植皺了皺眉說道:“你等會。”說完,直接給他甩了七八個**兜。
那人被打的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們到底想乾啥?我都要說了,還打我。”
尚德不耐煩地擺擺手:“手癢了,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