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喘了口氣,低聲說道:“沒...沒有。我們兩派合作,就是為了找到墓裡的東西。那墓裡據說有一件法器,能控製情炎鬼的力量。我們隻是小嘍囉,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我皺了皺眉:“那為啥盯著我們?”
那人苦著臉:“上頭說你們可能會壞事,讓我們盯著點,彆讓你們壞了事。”
尚德冷笑一聲:“就憑你們幾個小卡拉?”
我道:“行了,等吳叔來了,讓他們處理吧。”
沒過多久,吳叔帶著幾個人趕到了。
把我們打探到的消息給吳叔講了一遍後,他看了看地上那兩個人,點了點頭:“乾得不錯,剩下的交給我吧。”
尚德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碼頭那邊有個集裝箱,裡麵還躺著兩個呢,快晾成鹹魚了。”
吳叔挑了挑眉,一臉無奈:“怎麼還搞出人命了?”
尚德攤了攤手,看著太植道:“要不是我攔得快,這倆也得躺那。”
吳叔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明白了。”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那兩人帶走,隨後轉身對我們說道:“你們幾個最近要格外小心。”
送走吳叔,我們仨癱坐在屋裡,尚德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問:“你們猜專案組下一步會乾啥?”
太植隨口說道:“肯定是去工地查探唄。”
我突然站起身,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要不我們也去湊個熱鬨?萬一撈點油水呢。”
尚德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喲,覺悟挺高啊?”
我邊穿外套,邊說道:“那還尋思個得兒啊!麻溜的!”
白蘭姐一腳油門,車子直奔物望水庫開去。
車裡,尚德撓了撓後腦勺,問:“咱要不要跟吳叔吱一聲?”
我撇撇嘴:“得了吧,萬一他讓咱聽他指揮,咋整?”
尚德一拍大腿,信誓旦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太植坐在後排,冷不丁插了一句:“你倆不是有隱身符嘛。”
尚德一愣,猛地一拍腦門:“哎喲我去!差點把寶貝給忘了!但這玩意兒能隱身多久啊?”
太植接過符紙瞅了瞅,淡定地說:“差不多能撐個半小時吧。”
我一聽樂了:“我尼瑪!那就是說30分鐘內我們可以在工地自由活動唄?”
尚德得意地一揚下巴:“必須的嘛!誰也不存在!”
太植慢悠悠補了一句:“不過修為高的人能感覺到你們的氣息。”
我倆一聽,頓時蔫了:“啊?那不完犢子了?”
太植又道:“但修為高的人也沒幾個。”
我氣得直瞪眼:“大哥!你說話能不能彆大喘氣?!”
尚德也來勁了:“就是!要不是乾不過你,非得扁你一頓!”
我懟他:“你這屁話說的!”
尚德不服:“你行你上啊!”
我擺擺手:“得了吧,太植是弟弟,我得護著他。”
太植笑眯眯地接了一句:“你倆可以一起上。”
白蘭姐一聽,直接笑噴了:“你們幾個可真能鬨騰!”
尚德翻了個白眼:“你牛逼!你家母雞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