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一聽太植答應了,臉上的不滿瞬間一掃而空,反而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說:“既然都談妥了,法器可就歸我了啊!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我瞅了他一眼,忍不住逗他:“剛才還嚷嚷著當炮灰呢,這會兒倒惦記上法器了?”
尚德一擺手,理直氣壯地說:“炮灰是炮灰,法器是法器!”
太植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尚德,慢悠悠地說:“法器歸你。不過,到時候法器到手了,你不會使,那不白搭嘛。”
尚德一聽,立馬不服氣了,瞪著眼睛說:“瞧不起誰呢?區區一個法器還能難倒我?”
我故意歎了口氣,搖搖頭:“萬一你操作不當,把自己搭進去咋整?要不這樣,法器先放我這兒,等我研究明白了再給你用。”
尚德一聽,立馬急了:“哎喲我去!憑啥法器放你那兒?今天把話撂這兒了,法器必須歸我!”
我和太植對視一眼,看他急得臉紅脖子粗的,覺得逗得差不多了,便同時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地說:“行,歸你。”
尚德剛要咧嘴笑,準備再表個態,突然,太植的手機又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是吳叔。”
尚德一愣,有點緊張:“咋又打來了?不會是反悔了吧?”
太植沒說話,接起電話,按了免提。
吳叔的聲音傳來,語氣比之前更嚴肅:“你們還在那嗎?”
太植語氣平靜:“嗯。”
吳叔頓了頓,說道:“剛收到消息,聶裡教的人在往物望水庫趕。你們小心點,我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尚德一臉焦急,搓著手說:“聶裡教那幫人動作也太快了吧?”
我點點頭,心裡也有些緊張:“先讓白蘭姐開車回去。”
尚德讚同地點頭:“嗯,我去跟她說。”
我們從咖啡屋頂樓跳下來後,尚德走過去,語氣溫和但堅定:“姐,你先撤,我們得辦點事。”
白蘭姐一聽,眉頭皺了起來,說道:“萬一有什麼意外呢?我在這接應你們吧。”
我趕緊擺手:“不行,姐快走。”
白蘭姐看了看我們,顯然不太情願,但最後還是歎了口氣,點點頭:“行,你們小心點,有事隨時聯係我。”
我們看著她開車離開,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白蘭姐剛走,遠處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
我們轉頭一看,幾輛黑色嘉華正朝這邊疾馳而來。
太植眯了眯眼睛,語氣平靜:“吳叔來了。”
車停穩後,吳叔帶著幾個人下了車,快步走到我們麵前。
他掃了我們一眼,語氣嚴肅:“情況緊急,我就不多廢話了。聶裡教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咱們得搶在他們前麵找到古墓入口。你們確定坐標沒問題吧?”
我點點頭,語氣沉穩:“就在工地西側的山腳下。”
吳叔一揮手:“行,那咱們趕緊過去。你們仨跟緊我的人,彆擅自行動。”
尚德一聽,有點不樂意了,小聲嘀咕:“這不還是把我們當炮灰嗎?”
我拉了拉他,低聲說:“行了,彆抱怨了,先找到法器再說。”
吳叔看了尚德一眼,似乎聽到了他的嘀咕,但也沒多說,轉身帶著人朝水庫方向走去。
我們仨對視一眼,趕緊跟上。
路上,尚德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說:“你說,吳叔他們會不會到時候翻臉不認人,把法器搶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