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小聲回他:“你尋思啥呢?”
尚德撇撇嘴,沒再說話。
吳叔帶著我們趕到工地西側的山腳下時,考古隊已經支起了探照燈。
慘白的燈光下,十幾名工作人員正在忙碌地架設設備。
我注意到,他們的動作比普通考古隊要利索得多,每個人的腰間都鼓鼓囊囊的。
“把封鎖範圍縮小到半徑五十米。“吳叔對著對講機說道,“所有非戰鬥人員立即撤離。“
話音未落,一個正在調試儀器的女技術員突然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旁邊的同事連忙去扶,卻見她一個鯉魚打挺,黑色的工作服下寒光一閃。
“小心!“我大喊一聲,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乾坤袋上。
斬邪雄劍感應到邪氣,在袋中微微震動。
那名“技術員“手中的苦無已經刺入了同事的肩膀,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吳叔的反應快得驚人,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右手成爪,直取對方咽喉。
那忍者身形一閃,工作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露出裡麵的黑色忍者服。
“東密邪派!“吳叔厲喝一聲,“果然來了!“
我迅速從乾坤袋中抽出斬邪雄劍,劍身泛起淡淡的金光。
尚德也拔出了坤雲劍,劍尖指向地麵,隨時準備出擊。
太植則隱入暗處,伺機而動。
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考古隊中又接連倒下三人,全都撕去偽裝,露出忍者真容。
他們像幽靈一樣在探照燈的光柱間穿梭,手裡劍破空之聲不絕於耳。
一個忍者朝我們撲來,手中的鎖鐮閃著寒光。
我雙手握劍,一個橫斬逼退對方。
那忍者顯然沒料到我的劍如此鋒利,愣了一下。
我抓住機會,一記直刺,劍尖直指對方咽喉。
“低頭!“太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本能地一矮身,一枚手裡劍擦著我的頭皮飛過,釘在了身後的樹乾上。
太植已經衝了上去,影刃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銀光,將偷襲的忍者逼退。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
我心頭一緊,這笑聲中帶著幾分邪氣,讓人不寒而栗。
“小心!“吳叔的聲音傳來,“聶裡教的人也來了!“
果然,三個身穿黑袍的人影從樹林中走出。
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手中握著一把金刀匕首,正是聶裡教的左護法鄭明心。
他身後跟著兩個教徒,手中都握著造型詭異的法器。
鄭明心冷笑一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他手中的金刀匕首在月光下泛著寒光,身形一閃,已經朝我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