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洛音讓強子先回去,她則帶著幾個黑衣人和柳樂安來到了一處隱蔽的樹林裡。
“將他裝進麻袋裡,再弄醒。”柳洛音冷漠吩咐道。
為首黑衣人照做完,剛想問柳洛音接下來做什麼,就見柳洛音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木棒,對著麻袋裡的人狠狠打去。
“啊!”也不知道打到哪裡了,麻袋裡的人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柳洛音:“……”
“將他的啞穴點上。”否則這殺豬聲,都要把人引過來了。
柳洛音的力氣不大,但專挑重要部位去打,絲毫不留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頓打,就先為上次他踹她的那一腳報仇。
柳洛音先將柳樂安揍成了豬頭,等她實在沒力氣的時候,才讓那幾名黑衣人開乾。
“如果可以,將他的一條手或者一條腿打斷,誰來都接不好的程度。”柳洛音看了眼天色,接著道,“速度快一點,打完就丟回西園附近,柳府的人快來了。”
為首的黑衣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應了句“是”。
柳洛音放心將柳樂安交給他們,轉身上了馬車,離開了這裡。
她並不擔心這件事會被柳家人或是淩子晉發現,因為她找的人,是“血月閣”的人。
血月閣做各類生意,例如殺人放火,一旦出手,絕不會留下痕跡。
隻是銀子收的高,還分身份收價。
像柳樂安,對方就要收她五百兩銀子,不過也挺人情化,聽是給頓毒打,給她折了個半。
柳洛音前腳剛離去,就有一位穿著紫衣華服的男人出現在她剛剛的位置上。
若柳洛音還在場,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人正是蕭京硯。
而那群,她從血月閣雇來的人,見到蕭京硯,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恭敬地道了句“閣主”。
雲終站在蕭京硯的身邊,想到剛剛目睹的那場畫麵,神情頗為複雜:“主子,這六小姐確實與眾不同,竟然能對親哥下這麼重的手,果然,世人誠不欺我,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不過,屬下總算知道主子為什麼會幫助六小姐了。”
蕭京硯挑了下眉,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原因,雲終又能知道了?
“怎麼?”蕭京硯道。
“因為這麼有意思的人,就這麼被人搞死了,那也太沒勁兒了吧。”雲終說完,又頓了下,接著道,“六小姐身在煉獄中,主子也很想看六小姐能走到哪一步,能否逃出來吧。”
“是這樣麼?”蕭京硯不以為意,嗓音懶散道,“本督還以為是愛上她了呢。”
“?”雲終差點被蕭京硯這句玩笑話給嚇得咬斷舌頭,他很配合道,“那屬下下次直接喊夫人?”
“明日金陰山,你替雲陽去。”蕭京硯笑得森冷。
“?!”雲終連忙認錯,並捂上了嘴巴,“主子屬下知道錯了,屬下再也不敢了,你聽屬下狡辯。”
……
柳洛音回到祠堂不久,就聽見外頭傳來呼天搶地的聲音。
是薛氏的。
看來柳樂安回來了。
清明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是出自她家小姐之手,她將從院前打探來的消息,告知給柳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