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就是你!你怎麼不懂規矩——”
嚷嚷聲很是刺耳。
新來的?
不懂規矩?
霍奇還在疑惑究竟是誰要在酒館裡起衝突。
門口就忽然有一陣五顏六色的風吹到他跟前。
定睛一看。
才發現是另一名花哨打扮的吟遊詩人,紅帽子,領口彆有一根綠色羽毛,正氣衝衝指著自己:
“你誰啊?怎麼能在彆人的地盤上搶錢?”
啊?
原來還有這種規矩嗎,吟遊詩人分地盤?
霍奇還來不及掩蓋住心中的驚訝,就看到那名吟遊詩人在自己臉上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像是找到什麼寶藏般喊了出來。
“原來是你啊!霍奇,好好好——之前不願意交會費,現在竟然到我的酒館裡來表演了!”
呃......原來是熟人。
霍奇自知理虧,看樣子對方還和“自己”認識,就是不知道壞了吟遊詩人的規矩問題有多大,按理來說用錢就很好解決。
“梅蒂奇!你小子也不要胡鬨。”酒館老板娘這時候在一旁開口道
砰的一聲重重將酒杯砸在台上。
“什麼時候成你的酒館了?用你那沒點墨水的豬腦想想看,你多久沒來我這了,還好意思說是你的地盤?”
“這.....”
被稱作梅蒂奇的吟遊詩人頓時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關鍵時刻。
還是酒館老板娘站了出來,堅定地站在講道理(顏值)的一方。
對麵那紅配綠的神奇審美說不上醜,但至少已經落後時代,霍奇認為自己在觀賞性方麵還是極具優勢的。
梅蒂奇不敢去看老板娘那正義凜然的眼神,憋了一股子氣,轉頭衝著霍奇發泄道:
“我,我不管,規矩就是規矩——沒有付會費就是不能在指定地方表演,這都是工會統一決定好的,不可違反。”
搬出吟遊詩人工會這座靠山。
梅蒂奇越說越流利,似乎連勇氣都回來了,而且一些詩人風格也在他的語言習慣中得以體現。
至少在霍奇聽來,對方說著說著感覺就要唱出來一樣。
“我覺得是個小問題。”霍奇平和地說,“抱歉,我一時興起,忘記了工會這回事,你看——要不這樣解決?”
他掏出之前表演獲得的7枚銅幣,又出於息事寧人的目的,多加了幾枚。
......這樣總沒話可說了吧?
霍奇微笑著遞過去。
但梅蒂奇的臉色更加古怪了。
“你小子不要羨慕。”酒館老板娘幽幽吐槽道,“聽你之前那難聽的風笛聲,差點把我店裡客人全嚇跑了,有沒有賺錢的本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錢我不要!”
梅蒂奇突然彆扭地抬起臉,叫了起來,嗓子都尖細不少。
“你得和我去工會,我要讓會長評評理,這不是錢的問題,是規矩——”
對方一幅得理不饒人的態度。
霍奇無奈地聳了聳肩。
不過剛好,吟遊詩人工會,他也很想去看一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