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去年的募捐款額下降了不少,要想恢複咱們公司的口碑和在各大企業裡的公信力上估計還需要點時間。」
良黎臉色一下難看下來,「所以他們還在等什麼?我良黎就這麼讓人信不過?」
秘書有些為難,遲疑道,「眾所周知那邊除了最開始給我們投了一筆不小的資金外,其餘就沒再插手過,這是他們不敢亂下本的原
因之一,還有就是……」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女人的表情,良黎冷聲,「說。」
「還有就是,樊總近兩年在柏林發展趨勢很好,畢竟那麼多年的根基在這兒,沒幾個人願意得罪他。」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女人落在扶手上的指尖都用力到泛出白色,眸底溢出冷意,「四年都過去了……」
四年都過去了,他還不肯放過她。
就算想要她死,他也不肯再回來親自動手麼。
「良總,」忽然,一名工作人員匆匆過來,良黎立即收好思緒,隻聽工作人員道,「靳先生過來了。」
秘書隻見女人微微皺了下眉,原本就冷漠的五官更難看了。
前台慈善募捐處,良黎被秘書推到的時候,隻看到一名年輕的男人正百無聊賴的站在那裡,手裡時不時翻弄著旁邊堆著的書本,然後又隨手扔開。
典型的紈絝二世祖。
還未出聲,男人已經看到了他們,也不顧圖書館這樣的場合,聲音絲毫不加掩飾,「好久不見,良女士。」
良黎看著那張輕浮的臉,最後還是讓秘書將她推了過去,「不知道靳少爺今天來這裡有何貴乾?」
那態度,算是沒給好臉色了,靳斐元似乎並不在意,無奈的攤了攤手,「聽說你今天在這裡有場慈善會,家父那邊抽不開身非要讓我來打個招呼,這不就來了。」
他單手插兜四周望了望,唇角扯著不冷不熱的笑,「不過看上去好像有些蕭條啊。」
細細想想,良黎靠著四年前聶南深幫的那一把一直在江城苟延殘喘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於是這番話男人說得理所當然得很,全然不顧良黎冷下來的臉色。
她還未說話,身後的秘書突然拿著電話叫了她一聲,「良總,有電話。」
靳斐元無所謂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良黎這才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不適,接過手機自己轉動著輪椅到另一頭接起了電話。
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號碼。
有些疑惑,但還是接下了,「您好,我是良黎。」
電話那邊是女人輕巧且溫柔的聲音,帶著點兒淡淡的笑意,「良總,彆來無恙啊~」
幾分嬌俏,卻又恰到好處的不會讓人感到失禮的不適。
良黎下意識皺了皺眉,隻覺得這聲音她好像在哪兒聽過,不確定的道,ara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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