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該向沈總賠罪。”管業姿態放的也很低。
“今天帶管叔來,是有些生意,想和沈叔叔談談。”梁超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說明了來意。
“生意上的事,和川兒談就行了,我年紀大了,退了。”沈南笑著說。
“這偵探事情,隻有沈叔叔才能做主。”梁超淡淡的說。
“那行,既然賢侄這麼說了,我坐下來聽聽。”沈南點點頭,他看向管業“管總有什麼生意要談?”
“沈總,這段時間錦程集團發展的不錯。”管業皮笑肉不笑的說“做地產,做金融,現在又要進軍電商和旅遊。”
“之前的一些舊生意,碼頭礦場,娛樂酒吧,怕是沒有精力打理了。”
“所以呢,你想怎麼樣?”沈南回過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機。
管業的心中沒來由的一顫,沈南不愧是天海教父級的人物。
即使是鋒芒不再,但當他生氣的時候,一個眼神依舊還是如此淩厲。
“所以我鬥膽,如果沈總沒有精力打理這些生意,不如交給我打理如何?我會給沈總一個合理的價格的。”管業咬咬牙,硬著頭皮說出了這句話。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後背都濕透了。
如果不是有梁超陪著,他今天絕對不敢來沈南這裡。
前兩次的交鋒,一個鄭川就把他給打怕了。
沈南笑了,他拿著酒瓶,倒了杯酒,然後撫摸著酒瓶“管總,你是認真的?”
“認,認真的,這也是梁少今天陪我來的目的。”管業硬著頭皮,搬出了梁超。
因為他看出來了,沈南已經怒了,但看在梁超的麵子上,沈南想來也不為難他吧?
突然,沈南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對著管業的腦袋狠狠的一瓶砸了下去。
嘩啦,瓶子在管業的腦袋上開了花,管業捂著腦袋,哀嚎了起來。
“傻逼。”鄭川翻了個白眼,這家夥也真傻的可以啊。
以為拿著梁超,就能壓住沈南?真以為自己老丈人是吃素的?
不過這梁超,也是在試探嶽父的底線。
如果沈南委屈求全,他就會得寸進尺,可他沒想到吧,嶽父是一點麵子也不給。
甩了甩手中的碎玻璃,沈南自言自語的說“抱歉,沒忍住。”
“剛才你說的話,再重複一遍,我沒聽清。”
他說著,又拎起了一個酒瓶。
管業捂著腦袋,哪還敢放一個屁?
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梁超。
這時候梁超不得不發話了,他笑了笑說“沈叔叔,您彆生氣。”
“管叔他也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著天海這麼大的市場,一個人經營確實也挺累的。”
“況且現在錦程集團做的也不錯,如果您實在是忙不過來,可以考慮一下他的提議。”
“賢侄啊,你也知道,我是靠什麼發家的。”沈南淡淡的說。
“現在錦程的重心是放在其他方麵,但娛樂和這些傳統行業我也在做,畢竟錦程裡裡外外有這麼多人要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