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決定先把李忠支開。
“李忠,那天晚上在雨水中大戰明鏡司的高手,有點著涼,肚子時不時的感覺不舒服,你去齊藥堂抓三副藥來,然後直接回去。”
“是,主子,拿燈籠給你,奴才抹黑過去。”
“我的眼睛比你亮多了,你拿著用,趕緊去吧。”
“那奴才去了。”
李忠提著燈籠離去,司馬陽借著微弱的月亮光往前走去。
剛拐過一條街,忽見前麵一座樓燈火通明,上麵寫著留情院三個大字。
這正是沐照臨開的另一家青樓。
兩名打扮的花枝招展,手中拿著手絹的女子走了過來。
“公子,進來玩玩啊!”
司馬陽自然對這些庸脂俗粉不感興趣,就不屑搭理這兩名女子,邁步欲離去,兩名女子拉住了司馬陽的胳膊。
“公子,彆不好意思啊,進來玩玩吧,你就知道什麼叫男人,什麼叫女人了。”
另一名女子直接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竟然拽出個紅色的肚兜來,塞到了司馬陽手裡。
“公子,沒有肚兜了,要不要進來看看?”
“滾!”
司馬陽一聲暴喝,兩名女子同時切了聲,嘴裡還嘟囔著:“一看就是個窮鬼,玩不起,彆理他。”
兩名女子離去,司馬陽剛想將手中的肚兜扔了,一人突然站在他麵前。
正是商嬌容。
司馬陽嗬嗬笑了笑。
“兄才,原來是你呀,跟著我做什麼?”
“西昏王殿下,想和你談談。”
“哦,談談,好啊。這算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我和兄才一見如故,怎麼也得,”
司馬陽低頭,看到了手中肚兜,笑道:“這個肚兜送給你了,還請笑納。”
“你……”商嬌容氣的胸膛不住起伏。
“本來想和你好好談談,那就對不住了。”
商嬌容突然掏出匕首,架在了司馬陽的脖子上。
司馬陽故作驚訝疑惑。
“不是,兄才,你這樣做到底什麼意思,劫財還是劫色,劫財的話我有,劫色的話,你我都是男人,這不好吧。
兄才身後就是留情院,我出錢,給兄弟找一個,找兩個雙宿也行。”
商嬌容蹙了蹙眉頭,這個西昏王司馬陽怎麼這麼廢話?
商嬌容架在司馬陽脖子裡的匕首往前聳了聳,冷道:“彆廢話,趕緊走。”
兩人來到漆黑的巷子裡,四下無人。
“交出來吧,西昏王殿下。”商嬌容一臉冰冷說道。
“你讓我交出什麼?”
“皇上的密折。”
聞言,司馬陽立即明白商嬌容的真實身份了。
她是二皇子司馬武的人。
“原來你是為了密折而來,你想想吧,既然是密折,本王可能隨身攜帶在身上嗎?你讓本王交出密折,打死本王也交不出來啊!”
“還裝,你將密折放進了懷裡,一直帶在身上,你以為我沒有看到嗎?趕緊拿出來。”
商嬌容直接將手伸進司馬陽胸膛裡,從裡麵掏出一樣東西來,正是折子。
黑暗中,商嬌容也來不及細看是不是真的,衝著司馬陽冷冷一笑。
“西昏王,我就想不明白了,像你這樣無能之貨為什麼要將密折放在身上。現在密折被我搶了,你就等著去死吧,哈哈哈。”
商嬌容在大笑中縱躍而去。
司馬陽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很快就會回來的。
向前縱躍了幾十丈的商嬌容突然落到了地上。
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將密折搶了回來,是不是有點太過的簡單了?
還有,剛才密折被搶走了,西昏王司馬陽竟然一點也不著急,這好像很不符合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