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騮和嬌娜許久不見皇甫嬋媛,還是有許多話可以說,想要說的,原本礙於宮夢弼在場,是不太好說的。
但皇甫嬋媛並不避諱,皇甫玉騮和皇甫嬌娜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從今以後,他們兩個就真正是宮夢弼的自己人了,而不再是皇甫家留在宮夢弼身邊的人。
轉換了思路以後,再說起話來,宮夢弼立刻就能感受到其中的變化――至少是文雅且矜持了許多。
說起皇甫家的事情,玉騮和嬌娜也完全不忌諱,幾乎就是在向宮夢弼泄底。
宮夢弼看了看皇甫嬋媛,又看了看皇甫玉騮和皇甫嬌娜,覺得很有意思,當然也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來也不虧待玉騮和嬌娜,“在天狐院閉關”那幾年確實是讓他們擔當了許多事情,如今回來之後立刻加大了補償力度。對他們與對康文一般,都是對待自己人。
皇甫玉騮和皇甫嬌娜看來心中早就有過設想,在皇甫嬋媛這樣表態之後,也欣然接受了自己新的角色。
敘舊也沒有敘很久,子時過後,皇甫嬋媛就起身告辭了。
宮夢弼送她到了狐子院外,夜裡的山風習習,伴著蛙鳴陣陣,皇甫嬋媛轉身看向宮夢弼,道:“不必再送,我們年終天狐院再見。”
宮夢弼點了點頭,道:“有勞嬋媛少主了。”
皇甫嬋媛抬頭看向天空,化作一道絳紫的流光,融入了玄青的夜色裡。
“她好像長大了一些。”
“畢竟少主接掌了皇甫家,心相變了,也很難再留住原本的天真。”皇甫玉騮有些悵然若失的樣子。
“兄長這是懷念少主小時候跟在你身邊叫你玉騮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