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軒內。
林錦顏展開手裡的信,看完後熟練燒掉:
“姚太師剛回山裡不久,太子妃病情便再度反複,看來皇後娘娘和太子是鐵了心了。”
白芷:“皇後娘娘前兩日才給您送過滋補之物,看來並非良善之舉。”
林錦顏冷嘲道:“皇家最缺的就是良善,去給太子府送拜帖,明日你隨我去探望太子妃,趁機把把脈,開一副麵上虛弱調理內在的方子。”
白芷應下後,林錦顏又道:
“叫上洪九魏仲,我們出府。”
待白芷出了屋,林錦顏看著燒過的灰燼,喃喃自語道:
“本來還想助你,特地給了你兩次機會,是你如此對待發妻,選錯了路。”
宿醉中被叫回府的楚承燁,醒酒更衣後,便匆匆進了宮。
嫻貴妃語重心長的訓了楚承燁一番,又放緩了語氣好言相勸,留了楚承燁吃飯,才放他出宮。
待人走後,嫻貴妃揉著眉心問道:
“是誰教唆的,可查到了?”
“查到了,是殿下身邊這兩年新提拔的近侍,名喚郭秋成。”
“一味的獻媚邀功,絲毫不為主子著想,死不足惜。”
心腹麵色為難,小心翼翼的抬頭掃了眼嫻貴妃:
“去的時候,人已經跑了,回宮時還未曾找到……”
心腹的聲音越來越小,嫻貴妃慢慢放下手,冷漠的看向麵前,忐忑不安的佝僂著身形。
“怎麼?是本宮太好說話了,交待的差事就能敷衍不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