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承曜的笑意淡去,鐘毅問道:
“殿下,可是出了什麼事?”
楚承曜放下密信,沉思道:
“舅舅說,此番接觸過銀兩的人,絕大多數都染了病症虛弱無力到下不了床。”
鐘毅:“可是水土不服?”
楚承曜:“尚且不知,軍醫也沒診出問題來.”
說話間,響起敲門聲,鐘毅開門接過密信,再度將門關上。
“殿下,彬州來的加急密信。”
楚承曜忙拆開查看,鐘毅見楚承曜麵色不對,忙問道:
“崔太守連著兩封密信,可是出了什麼事?”
楚承曜將信遞給鐘毅:“彬州的人,不是水土不服,而是中了毒。崔太守正在派人買一味,名為雪鳶草的藥引,寫信來是讓我在京都也找找.”
鐘毅:“信上說,是在彬州坐堂的蒼聖山大夫,發現的毒症。崔太守說此藥難尋,萬源宗去冀州的人,也出現了此症,崔太守告知了萬源宗一同尋找此藥。”
楚承曜:“都染上了毒那就是那個藏寶庫有問題。既然有問題,後去的金衛應該也染上了此毒。”
想到這裡,楚承曜頓覺心驚肉跳:
“鐘毅,速去給我查,去過冀州的護城軍,還有接觸過銀兩的禁衛軍,回來之後,可有虛弱之症,快去!”
鐘毅應下快步出府,待查清再回來時,已經是人定時分。
在楚承曜知道金衛在家休養多日,去過冀州的護城軍,不少也有虛弱之症時,立馬明白了所謂的時疫,怕是他那好父皇,瞞天過海般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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