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瀟然進來後,衝著安知閒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耍了通脾氣,又挑個離安知閒最遠的位置坐下,將懷中的紙張遞給最近的淩衣:
“打開看看。”
淩衣接過,並未曾依言打開,反而起身恭敬的將紙張遞給安知閒,看得風瀟然又翻了大大的白眼。
安知閒快速掃過紙上的內容,又將紙張遞給安南風:
“左應熊…魯烈的死忠……他來泰安乾什麼?”
風瀟然把頭扭到一邊,語氣不耐道:
“左應熊在十幾年前,就被魯烈派來泰安做探子,開了個客棧做門麵。盛安二十年漠北探子刺殺顧睿洲兄妹,領頭的就是這個左應熊,刺殺中受傷不知所蹤,半年後重新回到漠北。”
“盛安二十二年化名李正,以商販的偽裝潛入境州,多年苦心經營將產業做到了泰州,並娶妻生子。年節時他混入泰安探查消息,昨日鑽進了晉王的馬車,進了晉王府後再沒出來。今晨,鳳鳴山便集齊了人手朝泰安而來。”
安知閒食指摩挲著掌中的水杯,眼珠因思考左右微微擺動:
“那也就是說,晉王和這個左應熊聯手了……鳳鳴山距京城三日的路程,三日之後有什麼事是需要出動這麼多人呢……春農節!難道他們要刺殺皇帝?”
話畢,屋內幾人都一派震驚之色,風瀟然也轉過了身子:
“五十多個人?刺殺皇帝?圖什麼?試一下練兵結果?”
淩衣拿著安南風遞來的紙張:“主子,風少主說的沒錯,五十多個人怎麼可能刺殺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