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抵達倉庫的是柳笙歌和林縱橫,看著空無一人的倉庫中擺放著的箱子,柳笙歌走上前一腳踢翻,一個擺著皮球上寫著撒幣兩個字滾了出來。
被耍了!
柳笙歌看向林縱橫,後者冷笑道。
“你這麼急做什麼?呂亭和你可不熟悉。”
柳笙歌冷漠道。
“你來做什麼我就來做什麼,問這麼多有什麼意思?”
林縱橫笑道。
“被韓謙耍著玩有意思?”
“那你彆來啊!”
一句話噎的林縱橫說不出話來,等兩人走出倉庫的時候,陳強等人也抵達了,一口氣來了二十多輛車,林縱橫雙手抱懷的撞了一下柳笙歌的肩膀。
“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啊!有人失蹤了就說找不到,這大少爺的一點兒消息就來了二十多輛車,這個世界什麼時候才能公平一點啊!”
柳笙歌拿出手帕擦了擦肩膀,撇嘴道。
“為什麼要公平?我小時候他們欺負我年弱無力,我現在欺負他們老弱無力,世界就應該不公平,不然那些遭受不公平的人都沒有報仇的機會!”
林縱橫歎氣。
“埋怨馮倫,理解馮倫,成為馮倫。”
“你慢慢理解吧!知道現在咱們在什麼計謀裡麵麼?”
“兵不厭詐!”
“嗬。”
走了一場空。
淩晨兩點,這一次葉芝精細了人員,再次發了一條短信之後林縱橫和柳笙歌都沒動,但呂智不敢,起身喊著眾人前往目的地,又是一次人去樓空。
清早六點,還不等休息的呂智剛要休息,林柳兩家的車隊突然出發前往郊區,呂智得知消息後不得不前往,結果到了地方發現兩人隻是騎馬的!
呂智被折騰的臉色蒼白,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無力。
但韓謙依然沒準備放過他,以呂智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吃了這個虧,被淋水,兒子被抓等等等等,就算呂亭不追究,呂智都不可能善罷甘休。
為了杜絕可能出現的後果,韓謙隻能先下手,讓自己做那個殘忍的人,讓自己做那個惡人,從所有的表現來看呂智都不敢抓他韓謙,但是呂智要動韓謙身邊的人他也攔不住。
老古坐在錢玲家的沙發上拿著手機笑道。
“小兔崽子你要折騰到什麼時候?你到底給呂亭藏哪裡了?”
韓謙躺在床上,小閨女韓無慮趴在老爹的肚子上睡覺,韓謙摸了摸閨女的小手,笑道。
“古爹你可彆瞎說啊!這事兒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但是你說我故意禍害呂智,那我不反駁,有證據就來收拾我就好了,沒證據就給我忍著,古爹我話放這裡了,他呂亭拿水淋寵兒我生氣,但是我頂多就是把他打一頓出出氣,但是這一口一個腦梗叫著,我他媽的就接受不了,我不給呂智弄出腦梗死來,這事兒就不算完,我在濱海被欺負了是我技不如人,全世界還都是濱海了?”
“哇!”
無慮被韓謙吵醒了,安安忙著小跑進臥室把閨女抱走,韓謙坐起身再道。
“我這人是沒啥規矩,也沒啥素質,我自己的長輩我自己氣兩句行,但是彆人動一根頭發絲都不好使,他呂智背後不罵你,呂亭有這個膽子?我周媽好好的生日他過去給攪合的一團亂,古爹!我就問一句話!如果呂智不開口,呂亭敢再在衙門口說出那些話麼?”
老古嗬嗬笑了笑沒有給韓謙答案,韓謙點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