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不提患得患失的林懟懟。
也不提輾轉反側的元春。
林朝辭這邊過的倒是挺愜意,在入宮見了一趟崇平帝後,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自己的平國公府,和薛寶釵膩歪了一陣,躺在床榻上聊著閒言碎語。
薛寶釵已是先天高手。
肌骨瑩潤,更是絕色。
便是兩三天不睡,也不會疲憊。
儘管沒什麼事可聊,可是,也不一定是有事才能聊,伴侶之間,即便是平日裡,也總會有一些無用的情話,薛寶釵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哪怕再成熟,該有幻想也是會有的。
手指在林朝辭的胸膛上畫著圈。
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林朝辭分享著自己認為有意思的事,直至說到榮國府與寧國府的前景,才認真了幾分:“我聽惜春的意思是說——陛下答應給她賜婚,讓你兼挑寧國一脈……你知道了嗎?”
“之前去宮中,他已經跟我說了。”
“隻不過,就算他不說,我也知道。”
“神京內外,隻有我不想知道的,沒有我不能知道的。”
林朝辭把玩著寶姐姐的金鎖。
彆說是金玉良緣了。
如果他樂意,賈寶玉即刻就能暴斃。
且,就算不暴斃,讓紅樓一界的世界意識把賈寶玉身上的氣運轉移給其他人,比如說那個甄家的甄寶玉,都能輕輕鬆鬆破了這所謂的金玉良緣。
故此,他的心裡沒有任何芥蒂。
其實,世間的真理也無非如此。
當你擁有絕對的實力,你就會發現世界上任何勾心鬥角都是無意義的,遠遠比不上純粹的快樂,你不想乾什麼,就沒有人可以逼著你去乾這件事。
這,才是真正的自由。
也正因享受過這種自由。
才會明白什麼是有意義的,才會明白什麼又是無意義的。
薛寶釵心甘情願的和他在一起。
一塊後天打造的金鎖算什麼?
便是先天成型的寶玉也不算什麼!
命運,不過是他掌中之物。
想怎麼改,就能怎麼改。
薛寶釵雖不知林朝辭所想,卻也勉強窺見林朝辭幾分心胸。
一開始,也就是她們薛家在入京時,母親還勸著她戴著這玩意,後來婚約一立,母親拗不過哥哥,也就暫且棄了這玩意,用母親的話說,如果讓這玩意成為她與林朝辭之間的間隙,那麼,這就不是什麼吉祥,而是孽物了,故此,也就藏在箱底,因為女兒家的貼身之物,不管如何變賣,都不妥,薛家又不差這二兩金子,頂多藏在某個地方,不見就是,直到林朝辭偶爾一次聊起金鎖,當時還把她嚇了一跳,經過一段相互交流,她才知道了林朝辭是真的不介意,也就把這枚金鎖又戴了回來。
說到底,也是習慣作祟。
從小戴到大,十多年的老物件。
不怎麼禮貌的說:哪怕是養了十多年的狗,對你搖搖尾巴,心頭也難免會有片刻的悸動,何況是十多年的貼身之物,就放在心口窩上呢?
如此,也就變成了如今這樣。
想到這裡,薛寶釵羞憤的咬咬唇。
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林朝辭的胸膛。
既有對林朝辭這個未婚夫戲弄自己的羞惱,也有對林朝辭這個未婚夫大言不慚,當著她這個未婚妻的麵,光明正大承認兼挑一事,沒有解釋也沒有安撫的憤怒,俗稱為吃醋:“你很高興?”
“白撿一個美人,當然高興。”
林朝辭實話實說,隻不過,他並沒有刻意氣薛寶釵的意思,一攬薛寶釵肉感勻稱的腰肢,與其對視,認真道:“我知道伱為什麼不開心,換做是我,我也不會和其他人分享某些至關重要的東西,包括人,我也知道我有能力拒絕,隻不過……”
“不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