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能大膽的說出來心裡的憂慮我很理解，什麼於藝術而生的說辭都是扯淡，飯都吃不上了，還搞特麼的藝術那叫白癡！”
“文哥能理解就好，我選的這兩個人是認為他們有完美飾演的能力，還能獲得一部分的港台市場。”
“嗯，你的建議我看沒有問題，餘下的部分就能我說了算吧？”
“我把劇本給文哥了，就是建立在足夠信任的基礎上，我提到的兩人您也有權利有自己的選擇，我的僅僅是建議而已，而且絕不會乾涉拍攝的內容和過程！”
“行，山子，你這兄弟我認了，是個爺們兒！”
既然今晚的貴客高興了，這些坐陪的自然也是皆大歡喜，於是接下來的酒局充滿了歡樂和諧氣氛。
如今的發哥可是越來越跟內地環境適應了，包括飲酒的方式，他也度過了適應期，頻頻舉杯就是他心情的最真實反映。
這種好心情，一直延續到了第二天的拍攝現場。
當天的拍攝內容，是張麻子截獲了火車後，逼迫得通天大騙老湯成為他師爺，並且隨同進城的那幾場戲。
所以今天沒發哥什麼事，他就連同著江文臨時擔當了現場導演。
看著正在拍攝當中的劉清山，發哥似是有感而發的搖頭：“一開口一股子荷爾蒙撲麵而來，行走的荷爾蒙啊！阿文，山子身上的男人味可是比你還要濃烈一些！”
“你們香江人再是捧著劇本練習，若沒有北方人在身邊指正，很多兒化音也永遠掌握不準，男人味---兒，跟我讀三十遍！”
江文跟發哥很熟，看起玩笑來似乎隨便得很。
但他並沒有直接回複對方的感慨，而是回頭朝樊盛陽討了一支雪茄煙，待美滋滋的點然後狠吸一口，這才有所指的再一次開口：“我跟盛陽這小子要根煙抽，都得小心翼翼，儘管自認為很熟了，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嗎？”
“難道這就是咱們普通人跟強者之間的心理素質差彆？”發哥回望著漸走漸遠的樊盛陽說道。
江文點點頭，“對！以山子他們的角度而言，天下人都是普通人，因為他們懷有超然於這個世界的個人能力，當然還有膽識！試著想想看，行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忽然周圍冒出來幾百名刺殺的人，其中還有好幾十個職業殺手，你我會有怎麼樣的反應？是逃，還是跪地求饒？”
“應該是轉身就逃吧，然後死在亂刀叢中！”
“我想我的第一反應也是這個，他們在自感不敵的情況下也會逃，但是隻要有一絲的抵抗能力，都會去嘗試，針對這個問題，我詢問過身邊會點功夫的朋友！”
“你到底想說明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點也聽不懂！”
“血氣方剛！這才是特麼的真正武者的熱血本性，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男人味兒！荷爾蒙隻是一些發了情的老娘們兒刻意誇大的噱頭，什麼狗屁男人身上的味道，你不靠近男人能嗅到它？不處於發情期還能聞出來所謂的男性魅力？確定不是汗臭味兒？”
“臥槽，你這家夥的觀點很偏激啊，不怕這種話傳出去，讓那些專家學者噴你的無知淺薄？”
“所以我跟她們不同，我指的是那些老娘們兒，有閒，沒有來自生活上的壓力，又懷著依舊殘留的青春期少女夢的女人！發哥，您也甭拿眼珠子等我，這裡麵可沒包括你！”
“所以你要表明什麼觀點，沒喝酒呢就胡言亂語了？”
“再說你說的男人味兒呀，所以我認為男人味兒是修煉出來的血性，而不是想我這樣長得粗獷點兒，嗓門低沉點兒！他們的男人味兒是透著殺氣的，經過了血色熏染的，來自骨子裡的暴虐，卻隱藏在溫文爾雅的表麵之後，跟那些麻匪的囂戾又有不同！所以，山子身上的男人味兒我演不出來，您也演不出來，我要說明的就是這些！”
“呃，還真有那麼點意思。”發哥一時間在眉頭緊皺，像是在想像自己飾演麻匪的狀態。
“樊盛陽可不是演員，就是山子的一個徒弟，可你啥時候看到這裡的上百號人，有誰敢給他說點兒調侃話？這人可是見人三分笑，對於你我都是張口閉口叫叔的，但私下裡討根煙也得主意說話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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