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算威脅的威脅,實際上還是很有效果的。
因為像劉清山這樣的人根本得罪不起,更重要的是你今後還要有求於他,至少想多活兩年是任何人都繞不開的殘酷現實,而且人越老這種苟活的念頭越加明顯。
把他樹立起來了,跟他有所涉及的商業項目才能名聲在外,因而他身上潛在的商業價值才是uen方麵沒有辦法抗拒的。
僅就今晚的這檔綜藝而言,借用這個人的名號,早在開播之前,就幾乎收回了全部的投資,隨後這種資本操作的數據,也會即使出現在公眾視野當中。
對於劉清山而言,他不僅不會拒絕拿自己做文章的方式,相反若是條件允許,他以後還會主動策劃出類似的宣傳項目。
唯一的區彆卻並不是經濟利益,而是弘揚華國傳統文化,他知道不關自己是出於公心還是私利,總會有國內人在密切關注著自己。
而華國是他的根,永遠是他終老一生後要回歸的家鄉故土,自己若想在國人眼中的地位牢固,無疑通過這樣的方式以點帶麵,進而影響到整個華國越來越重要的國際地位,是條最簡潔的途徑。
其實這類思維在華萊士身上就能看到現實的體現,如今的那家國際性媒體,正是由於始終有他的名字高高掛著,在行業裡的領頭羊位置,才始終沒有其他勢力取而代之。
當然了,劉清山身上的各種能力,遠遠比華萊士要超然的太多了,因他來帶動一個國家的正麵形象,並非是癡人說夢。
隻是他把這一切會永遠的埋在心底,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儘管心中早已洞悉一切,顯然此時並不是深入思考的時機,況且不隻是古倫納有心還是無意的幫他拉出來的一麵擋箭牌彭四海還在一旁乾坐著呢。
隨著劉清山的視線傳遞,身為主持人的古倫納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轉而麵向彭四海問出了心裡的疑問:「彭老先生的實力真的在我們所敬愛的之上?」
彭四海望了一眼劉清山,繼而哈哈大笑著反問:「臨上來之前我就聽到了你說的話,請問關於我的實力還在山子之上的說法,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古倫納沒有任何猶豫地說出了原因:「我很幸運的認識了一批對劉先生有深入研究的人,但由於各種原因,原諒我不能把他們的具體身份說出來!正是他們告訴我,您老才是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人,或者說,他的實力有您傳授的極大可能性!」
彭四海正想開口,熟料劉清山此時插話了:「四爺,既然有人這麼認為了,您也彆隱藏了,現場給我的粉絲們展示一下唄,我此時此刻都能感受到他們視線裡的火熱了!」
這番話倒是事實,就連現場的攝像機都在頻頻往觀眾席裡招呼,偶爾還會給某一位臉上的劇烈驚異表情變化來個特寫。
劉清山看不到這些,但他能感受到現場觀眾們的熱切心理,。
彭四海也沒多做廢話,在得到古倫納猶如乞求般的眼神示意後,就起身走到了舞台中間位置。
他接下來所展示的一些東西,就是身為一名先天境界者的正常實力了,並沒有像劉清山那樣藏著掖著。
但見他幾步便飛掠在半空裡,做出來的轉體動作也顯然比之前劉清山的表演要高難很多,尤其是在騰空之際他的手裡釋放出一股強烈至極的劍氣。
節目的錄製現場自然是不允許攜帶兵器出現的,所以他手中的劍氣是無形的鋒芒銳氣,雖然肉眼不可見,可空氣中能夠傳出「嗤嗤」作響的氣感與空氣摩擦所造成的實質體現。
並且劇烈的摩擦引帶起不算耀眼的強光,強光閃耀之處,蘊含著強烈的極致鋒芒,驚人鋒芒銳利無邊,如無邊鋒銳橫斬虛空。
劉清山心明眼快,馬上朝空中的人影丟過去一個沙發坐墊。
凝如實質的劍氣,瞬間就把那個坐墊碎成了粉粉碎,而四散飄離的棉絮在罡氣擴散當中震蕩開來,無形的淩厲居然將本以切割得破碎無數的棉絮再一次割為一片絨毛狀,卻絲毫沒有體現出該有的輕飄飄狀態,而是混雜在挾帶起的勁風忽然變幻為呼嘯的鬥旋之氣。
那等氣勢洶洶霸道至極,竟然壓迫得空氣形成陣陣扭曲,現場人雖仍舊看不清楚,但能夠在後期的畫麵慢播裡無所遁形。
也不知道彭四海使用的是那一類招數,忽然讓勁風驟起之勢欺入,立時激蕩起更多的劍氣鋒銳如幻影重重飛躍重疊交錯,令一蓬蓬絨毛四下裡崩飛,嗤啦啦貫穿出一路的劍氣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