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約定好,下了學回家換身衣服,禦香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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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還有兩堂課,《論語》和《孝經》,兩位老先生滿口之乎者也,聽得人昏昏欲睡,謝絕後悔早上來得急,沒把家裡的賬冊帶出來。
此話一出,她的荒誕名聲立刻響徹整個上京城。
“我喜歡不行嗎?”謝絕瞪了她一眼,“你的酒,沒了。”
謝絕想也沒想,脫口道:“便是驕傲不可滋長,**不可放縱,情誌不可滿溢,歡樂不可至極。”
謝絕故事聽到一半,正起勁兒呢,忽然仰頭一看,好家夥,又被逮個正著。
看她煩愁的神色,陳瑤不想也知道是因為什麼。
謝絕求之不得,沒問緣由就爽快應下。
陳瑤苦著臉,“好好好,我誠心為你舉薦一人吧。”
好像是在去年年初的一場清談會上,謝絕喝多了大放厥詞,說了句男女皆應一視同仁,還說什麼女的可以一妻多夫,男的理應也能一夫侍多妻。
“你雇農時,我也一起。”
謝絕無語,和善個鬼啊,他這分明是在針對她。
風清嵐見了,忙問他,“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怎麼臉這麼紅?”
太學設在太傅府,是以凡事都要獨孤家操心。
陳瑤立刻與她劃清界限,“你沒聽先生隻叫你一人抄寫嗎?”
直到一根暗紅色的木尺推倒了兩人麵前遮擋的書冊。
鳳清呈雙頰漲紅,埋頭抱著書冊。
“殿下,謝二小姐這是沒聽到您叫她吧,不然怎麼會走了呢?”宮侍看著遠去的馬車,疑惑不解。
她特地繞了遠路避開。
憶起往昔,陳瑤和謝絕都有些忘我了,一時也沒注意有人靠近。
一臉享受的讚歎:“先生真是溫柔和善啊。”
謝絕與她凝視了一刻,旋即笑道:“你看我像是這麼憂國憂民的人嗎?我不過是閒得慌,想找點事做罷了。”
待人都走完了,獨孤曦微從內置的屏風後走了出來。
“你還記得不?那沈一鳴原先隻是因為你在詩會上的一句話,便對你生了好感。”
“沈一鳴。”
“陳瑤。”
陳瑤一聽,“怕是不妥。”
“謝絕!”
謝絕目瞪口呆。
“好。”視線平移,看向謝絕。
陳瑤接過話茬,“你堂堂鎮國大將軍之女,做什麼不好,乾什麼非要去種地?”言語中頗有幾分嫌棄之意。
據陳瑤說,她母親原先為了徹查京中各家勢力,曾暗中調查過禦香樓的幕後老板,後發現沈家在京中置有多處產業,禦香樓隻不過是台麵上最乾淨的一處。實則暗地裡,沈家專門負責人口買賣一事,京都裡約有六成的牙行均是屬在沈家名下。
鳳清呈聲若蚊蠅回道:“沒有,不是,我隻是……隻是有些熱。”
一回頭,那視線又飛快地挪走。
“太女殿下。”他行了個禮,臉上卻並沒有詫異之色。
風清嵐伸出手想扶他起來,卻被他冷眸一凝,止住了動作,獨孤曦微語調清冷,帶著幾分提醒的意味,“殿下該回去了。”
今日兩更結束了嗷~提前道個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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