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周聞溪打了個酒嗝。
轉頭卻見麵前一杯接一杯飲下,眼神卻始終清明如月的綠奴,恨不得將其揉碎了摟進懷中。
謝絕也等困了。
怎麼這家夥酒量竟這麼好?
周聞溪等不及了,試探性地伸出幾根手指,想勾一勾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熟料還未碰到肌膚,就已被他防備性的躲開。
不僅如此,還害怕似的躲向謝絕的貴妃榻。
謝絕歎了口氣,頗為惋惜問:“你在外麵就隻學了這些本事?”
周聞溪頓時感覺被侮辱了。
主院的管事就找上門來。
“他出手極重,要是傷了我,豈不是人財兩空?”
屋內一片狼藉,唯有周聞溪穿戴整齊,坐於貴妃榻上,緩緩用刀叉劃著豬排,臉色微紅。
“要不你去外邊兒再找個女的進來,試試?”謝絕真誠提議道。
雙腿一軟,隻差沒有一跟頭栽倒在地。
“小姐!小姐!”
“出大事了!”
謝絕收回剛才的質疑,看來周聞溪的腦子還沒有問題,知道防範。
糟了,這是玩火**了!
謝絕覺得這個法子興許靠譜些,便眯著眼朝綠奴望了望,誰知他竟有所感應似的靠了過來。
江右守在門外,聽到內裡傳出的聲響,不由站得遠了些。
周聞溪咽了咽口水,“我就說,日照國怎麼會有甘心在下的男人!今日本小姐一定要將你馴服!”
“彆!彆彆!當我求你!”謝絕嚇得瑟瑟發抖,眼前雙眼冒著綠光的周聞溪看起來似乎比喝多了耍酒瘋的綠奴還可怕。
得虧周聞溪也怕她娘,這會兒提到娘不娘的,她將將撿回了一絲神智,喘著粗氣問:“那怎麼辦?”
正好讓周聞溪取而代之。
江右想著,悠閒的吹起了口哨,甚至提步想要到院外去散散心。
轉頭突然對上一雙目光如炬的眼。
綠奴粗壯的手臂迅捷而炙熱地抓住她的腳踝,近乎蠻橫地將她拖了出來,隨後臉頰蹭了蹭貼上她的腿,緩慢地隔著足襪磨蹭著她的肌膚。
做完了這些之後。
她顫顫巍巍把人又踹了回去,“好,我知道了。”
“穿衣服,你先穿衣服!”謝絕把她扔得滿地的衣服一一撿起,又轉過頭去處理脫得即將一絲不掛的綠奴。
門“哐”地一聲被人踹開。
隨後問:“怎麼辦?”
亦是還沒碰到,綠奴便頗有眼力見的自己將下巴放到了她的手指上。
周聞溪看看他,又看看謝絕,搖頭,“我,我也沒遇到過這麼剽悍的……”
謝絕奇了個怪了,“我給你喝的是葡萄酒,也不是那什麼藥啊?”
謝絕隻得抽出一隻手,“啪”地給了她一耳光。
隻是待周聞溪收拾完一出府,她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床榻下的綠奴。
環顧一圈,似乎隻有床下可以藏人,謝絕撿起綠奴的東西一股腦塞進床榻下,接著將人也踹了進去。
想著,她轉身拿起桌上的茶水,想喝一口冷靜冷靜,才剛送到鼻下,一股濃鬱刺鼻的藥味撲麵而來。
聞聲,她愣愣回過頭道:“申姨,我與絡繹正在商量明日入宮參加太女舉辦的荷花宴一事,哎呀,我們都想要在宴上一展風采,所以……所以就……”
一四三.四二.一六八.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