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三.四二.一六八.四三
“你!”獨孤曦微被她驚世駭俗的言論所震驚,聲音有些輕,問道:“你難道就沒有誌向嗎?”
“叫了,大夫還沒有出來。”
見她困得睜不開眼,獨孤曦微沒有再問,隻是蹙了蹙眉,吩咐小廝拿了床薄被來。
隻是被驚醒時,後頸疼得厲害。
“哦,評就評吧,反正也隻是一時興起之作。”
神情不似之前那般了無生趣了。
碰巧獨孤曦微不在府中,下人說陛下命他近日舉辦詩會,是以這幾日總是天不亮便出門了,要到黃昏後才回。
“去太傅府。”
“勞煩。”謝絕謝了聲,囑咐張管事送人,便帶著江右急忙出去了。
他皺起眉頭,“自然是我。”
忍不住好奇道:“你還看這個?難不成府裡的事都是你在管?”
這幾日晝夜顛倒的研究,她和劉秀都已經幾日沒睡過一頓好覺了,早上更是素麵朝天就衝到了太傅府。
二人尷尬的沉默著——
她又問:“什麼時辰了?我睡了多久?”
“是。”謝絕抱臂向後靠去,“入仕有什麼好?日日都要受人管教不說,處處還要小心提防,我生性散漫,現下有我家謝大人的管教已經讓我很頭疼了,我才不想被文武百官盯著戳脊梁骨呢。”
那道平日裡好聽至極的嗓音,如今聽來卻有點折磨人的意思,在耳邊孜孜不倦的說著。
這天底下,竟還有不想入仕的人?
謝絕連著幾夜沒睡,寂靜無聲下,很快便有了困意。
謝絕心緒複雜道:“還好。”
他本就不是多話之人,不過看她沉默,擔心憂慮過度,便有意找些話題來消遣。
就在江右急得快哭出來時,謝絕爬起身打開了門。
獨孤曦微忽然提起了她荷花宴上做的詩。
就在她打了個哈欠,眼皮開始打架時。
謝絕知道,這已經算是很為難他了,便有意緩和氣氛,“沒事,你忙你的,不用刻意陪我。”
等了約摸一炷香的功夫,大夫出來了。
“沒有,在廳中侯著呢。”
“出大事了,您快醒醒啊!”
耳邊響起猛烈的敲門聲。
話才說完,就聽門外下人喚道:“公子,您怎麼回來了?”
視線相觸,隨即便兩兩相撤。
仿佛才剛閉上眼。
獨孤曦微捧著一卷書冊侯在一旁,聞聲抬起頭應了句,“應是被陛下留膳了。”
“謝將軍沒有大礙,隻是過度勞累,損了身子,待我開幾服藥,好好調養幾月便可。”
“叫大夫沒有?”謝絕問負責照看的奴仆。
“謝將軍,可還好?”獨孤曦微在一旁坐下,二人之間僅隔著一張長條案幾。
內宅之事,本就一貫交由男子負責,是以霽月國的男子,從小便要精通籌算,為的便是日後掌家做打算。
怎麼謝絕反倒一副沒見識過的樣子?獨孤曦微不明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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