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右好不委屈,“您也沒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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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絕望了他一眼,直覺他今日心情好似不怎麼好。
聞言,獨孤曦微嘴唇微微一動。
獨孤曦微見狀,咳嗽得更厲害了,雙手捂著心口,臉色蒼白如紙。
“珍珠,你這是準備出去?”
她沒提謝申說的必要條件。
管事們都是女郎,即便年紀大些,沉穩些,隻怕也不擅長管製後院這些瑣事。
他的視線從那兩個花籃上,慢慢轉移到謝絕身上。
“你又逃了課。”是肯定而非詢問的語氣。
謝絕不曉得後院之事大多都是交由男兒郎來打理,便不覺得自己一個女郎來管這些有什麼丟臉。
謝絕自顧自都到小圓桌旁坐下,摸了摸茶壺尚且溫熱,自來熟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起身站了起來。
“江右是你的人。”
謝絕做事一貫不喜歡拖泥帶水。
珍珠施禮後起身,“是,公子有支珠釵今兒個不小心摔壞了,我正準備送去朱玉閣修理。二小姐這是來看公子的吧?奴去給您通報一聲。”
“是,早前小姐沒起身時,主君還著人來問過呢。”
她的臉當即一沉。
他輕聲說教道:“家醜不可外揚,這是謝家內宅之事,你不該拿來與我說。”
江右立於門外。
“小姐,怎麼了?”
“我聽母親說,再過幾日就是你大姐的親事了,屆時蔣五郎過了門,這些瑣事,自然也就落不到你的身上。”
謝絕將馬遞給守門的下人,提步走了進去,這太傅府上下,已沒有人不認得她。
獨孤曦微對她這般全然不將自己當成外人的行徑頗有微詞。
謝絕一愣。
按照禮製,要交也該交給謝家長女謝紅才是。
江右如實答道:“小姐是二更時回的府,主君房裡的人也都知道。”
“橫豎你又不講學了,我去了也沒什麼意思。”
謝絕一驚,“那豈不是謝大人也知道了我晚歸?”
“上次陛下雖給了我一枚玉佩,但遲遲未宣告我與九皇子退親之事,這回她又許諾了我三件事,總不至於這兩樣東西加到一塊去,陛下還能耍賴不認賬吧?”
獨孤曦微聞聲,從窗邊走了過來。
毛茸茸的白色狐狸毛披風,襯得他下巴尖尖的,肌膚清透亮白,一雙烏黑的眸子微愣地盯著她。
“來看看你。”
她回來這兒,便跟回謝家沒什麼兩樣。
“你告訴獨孤公子,昨夜我回來沒有?有沒有宿在府中?”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就不能明說嗎?”她歎息著坐回原處,“我本就不是個擅長猜測男子心意的人,你這樣做,隻會讓我覺得,你不想嫁給我。”
便主動解釋了一句,“我如今接管了家中的賬物,往後還要操心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也不算是不學無術吧?再說了,今日我已向謝大人稟明,往後就不去太學了。”
“對了,我還未與你說,昨日我在清談會上贏下了日照國,陛下答應許我三件事。”
“我沒問你就不知道主動交代一聲嗎?”
江右默默聽著,不敢再辯駁,心中暗自想道:小姐這是受了獨孤公子多大的氣啊。
沒多久,獨孤曦微終於出聲打斷了她,“好了,此事,是我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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