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橫眉冷豎,“少廢話!速速將靈雲台給我交出來!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靈雲台?”謝絕收了笑臉,許伯言從身後貼緊她的後背,“這夥人來路不明,看樣子倒像是提前埋伏好的,隻怕不能和她們硬來。”
言下之意是,不如將包袱裡的玉石給她們,反正這東西也來得莫名其妙。
謝絕記起當初將玉石塞進她懷中的黑衣少年,那人的打扮,好似就與現下團團將她們圍住的這些黑衣人,一般無二。
給不給倒是無所謂,隻是這女子的態度,實在囂張。
謝絕自是清楚,空拳難敵四手,隻是她實在好奇,這些人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上帶著這方玉石的?
想了想,她沉吟道:“此物乃是一個少年托付於我,你與那少年是什麼關係?”
女子燦然大笑道:“青竹這個小賤人!竟敢背著我,偷走靈雲台,現下已被我扒皮抽筋,做成了人彘!你要看看嗎?”
女子說著,一步步走近,“我青衣門出了如此叛徒,實在是師門不幸,這樣吧,你若乖乖將那靈雲台交給我,我或許還能給他一條生路,否則……”
“小心!”謝絕被人從身後猛地一推,直直錯開了女子忽然舞出的軟劍,但誰知那劍身忽然一轉,挑進了擋在她身前的胸膛。
“沈一鳴!”
“掌櫃的!”
謝絕眸光一寒,一把拽住女子的腰帶將人往後用力一拽,那本就禁不住大力的腰帶頓時散開,露出內裡嫣紅的肚兜。
女子臉上浮起一抹暗紅,“你!給我殺了他們!”
趁勢,她極快地出手,捏住女子握劍的手腕向下一擰,女子的手腕突然一軟,劍也隨之落地。
“你使的是什麼招數!”女子駭然大驚,壓根就沒有看清謝絕用的是哪一門功夫。
然而,隻是眨眼的功夫,謝絕已將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頸間。
“這叫柔術,告訴你,你也不懂。”謝絕勒住女子往前一送,“都給我住手,再過來,我就一刀殺了她!”
女子似是不信,也不開口製止黑衣人們的靠近,隻是靜默凝視著她。
謝絕嘴角一勾,鋒利的刃口向上一番,貼緊她的脖頸就是一劃。
女子嚇得啞聲喊道:“都彆過來!”
“怎麼?我還以為姐姐不怕死呢。”
女子噙著一抹笑,強撐著笑意道:“這天底下,又怎會有人真的不怕死呢?不得不說,青竹那小賤人的眼光是真不錯,就我看著你這張臉,都險些下不去手。”
她還有心情調笑。
謝絕環顧了一圈,許伯言已將沈一鳴的傷口暫且包紮好,幸得他一向有隨身攜帶傷藥的習慣,尤錦俯身將沈一鳴背上。
沈一鳴卻擔心的望向自己。
謝絕道:“你們先走。”
“不行。”沈一鳴與許伯言二人齊聲反駁。
“再不走,就誰都走不了了!”她當著女子的麵這麼說,惹得女子一陣嬌笑,附和道:“她說的對,你們幾個留在這兒,可不就是把柄麼?我說好妹妹,你人雖長得極美,可這識人的眼光卻不怎麼樣,不是姐姐說你,你這三個夫郎,也太彆具一格了吧?”
“除了中間那人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剩餘兩人,嘖嘖……”女子還欲評頭論足,謝絕刀尖一壓,女子立刻沒了聲響,“叫他們讓路!”
女子咬了咬牙,“放他們走。”
黑衣人自動讓開一條小道。
許伯言提著包袱的手緊了又緊,不是不相信謝絕,而是那女子要的東西眼下正在他的手中,若他真的走了。
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