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這人也還挺低調的,身上沒有半點暴發富的味道就不說了,即便名下財產已經這麼多,他卻從未停下賺錢的腳步,至今仍在鑽研經商之道,精益求精。
這樣上進的小夥子,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都不多見。
謝絕自然聽不得彆人說他半句不是,更何況罵他的人還是鳳清嵐?那她就更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你剛才說誰?張曉和田棋?田棋我不了解,據說此人還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我就暫時不予評價了,那張曉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她娘老子那點祖傳的家業都快被她給敗光了!她竟然還好意思狗仗人勢,到處招搖撞騙?你怕是不知道,她如今連上船舫找個俏郎君過夜都還要偷偷摸摸打著老娘的名號!”
這事,也是沈一鳴今日才告訴她的。
說是前些日有人打著與她是舊友的名義,軟磨硬泡後登上了東湖時下最流行的畫舫找公子玩樂,結果荷包裡的銀子沒帶夠,硬是厚著臉皮掛了賬。
若是隻掛賬也就罷了。
那畫舫本就是沈一鳴旗下新辦的產業,所以管事的嬤嬤早也就聽說過謝絕的大名,一聽張曉說與謝絕相識,便多問了幾句。
誰知她倒還恬不知恥的借用謝絕的名義吹起牛逼來。
畢竟,整個京都城的人都知道,要論聲色犬馬之事,謝絕的名字,絕對稱得上是業內數一數二的前輩,哪個勾欄院裡的公子美貌,身段好,隻要謝絕去過一次,稱讚過。
那勾欄院接下來大半年的時間都會門庭若市,門檻都要被人踩爛了。
所以,在京都世家大族眼中,不學無術的她,在坊間可算是搶破頭都要奉承伺候好的財神爺。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一份嚴格的審美和毒辣的眼光。
使得謝絕多年來流連忘返於各大青樓與勾欄院中,卻從不用自己花銀子消費,這些掌櫃的老鴇,哪個不是恨不得她天天來,天天宿在樓中,又豈敢找財神爺要錢的?
這些,也是今日沈一鳴與她二人喝多了,才聊起來的。
不聽不知道,原來原身也不算是一無是處嘛,至少在她所擅長的領域內,也算是獨闖出了一份小小的天地不是?
難怪周聞溪會緊隨其後的一連開辦了幾家勾欄院,原來這丫的早就想好了要用她賺錢!也怪不得當初火鍋店分成的事,她二話不說答應得這麼爽快?
回頭得找她要點代言費才行!不能白白便宜了她!
鳳清呈抬手在謝絕麵前晃了晃。
“你在想什麼呢?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
謝絕回過神來,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今日跟我家謝大人說什麼了?她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我?”
鳳清呈抬起下巴,“你還知道呢!我本來是打算留著給你的,這下好了,我把從太女姐姐手下偷出來的兵符,交給了謝將軍。”
“當時那情形,我都近乎以為你要被打死了!一時也未來得及想什麼,就把兵符給她了。”
謝絕腦子裡發出“嗡”地一聲悶響。
不敢置信問:“你說什麼?你把什麼偷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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