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棋一把將鳳清然推向一旁,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黑衣人將人接住,再次挾持到一旁,接著,田棋目眥欲裂地向著她衝來,粗暴地揪起她的衣襟,眼看著還要揍上一拳頭。
一一四.四一.七七.三三
招招都是奔著要她的命來的。
謝絕在心底鬆了口氣,方才若不是田榕把這東西給了她,現下她已經成了一灘肉泥。
“信不信由你。”說著,謝絕從懷中撈出一塊玉佩,“這東西,你總該記得吧?”
“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
一炷香的時間下來。
“他就這麼恨我?恨不得以死來報複?”
“你難道就不想聽聽,田榕臨死前,還有什麼未交待你的話?”
田棋的心理防線已然擊潰。
“我還就不信邪了!”她跨步一衝,撿起地上扔下寬刀,“哐哐”舞來。
聽到她的話,田棋平靜無波的目光帶上幾分笑意。
田棋神情大變,頃刻間扔了寬刀,呆呆捧著那玉佩,向後退了幾步。
“哐啷”一聲,那刀砍斷她身後打水的一隻木桶。
不過轉瞬之間,她又變臉怒罵道:“你錯了,太女殿下貴為長女,由她來繼承大統,本就是名正言順,你才是那個叛臣賊子!”
“田棋,你隱忍了那麼久,難道隻為了做一個叛臣賊子嗎?”
“不是你自己說要報恩嗎?”謝絕方才一時口快,瞎編了個田榕已經死了的消息,目的隻是為了從田棋口中詐出消息,誰知這人竟是個榆木腦袋。
謝絕自知不是她的對手,方才故意討教,也是為了找機會讓鳳清然脫身,誰知她竟然還被人點了穴道。
“那田棋能在院中蟄伏這麼久,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定然早已設下埋伏,就等著我們衝進去送死。”她聲音淡淡的,透出一股無奈。
“你胡說!不可能!他隻是撞到了腦袋,我已求宮中禦醫為他看過,沒有傷及性命,你騙我?”
她腦中忽然浮現中田榕癲狂後的胡言亂語,田棋,是不是養了私兵?
長舒一氣,她拂了拂衣擺上染的泥灰,闊步向前走去。
鳳清然被他以寬刀壓在頸口動脈處,動彈不得半分。
田棋不信,“他恨透了我……又怎會……”
站在她身後的幾名禦林軍疑惑問:“怎麼回事?裡麵怎麼突然沒聲了?”
禦林軍搖頭,“看不清,屬下看不清有多少人。”
“那四殿下豈不是?”
“謝二小姐,裡麵的人,請您進去說話。”
田棋已急得滿頭大汗,她的內力儘數被謝絕那些奇怪的招式所化解,人是累得個半死,卻至今沒能傷到謝絕半根毫毛。
“是了無遺憾的生,還是懦弱逃避的死,你自己選吧。”
沉默之後。
田棋咬著牙作出了選擇,“好,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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