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也想知道蘇玄機問的那一係列問題。
先是檢查了一下那具屍體。
看樣子死亡時間也挺長了。
王悍沒在屍體的身上發現任何能夠查到身份的信息。
想了想拍了張照片發了出去讓人先查一下死者是誰。
把屍體從墳坑裡麵推了上去。
王悍抬起頭看向了蘇玄機,“我父親真的死了嗎?”
蘇玄機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真的死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是說達到離境就能托生嗎?他都達到那種恐怖地步了,托生應該不難吧?”王悍又問。
蘇玄機搖了搖頭,“具體的事情你還是去問你師父,論心計,你師父更甚一籌,你父親把很多事情都交代給了你師父,不然也不會給他托孤,你師父知道的比我知道的更多一些。”
王悍神色有了幾許落寞,從墳坑跳了出來。
自己父親屍身被人掉包了,這讓王悍不由得窩了一肚子火,殺心就要爆棚。
蘇玄機輕輕拍了拍王悍的肩膀,“先去把其他墳墓都填上吧。”
王悍起身,去把其他挖開的墳箍好又給回填了土。
事後從一邊房間裡麵取出來了香表火燭祭品給上了香燒了紙錢。
王悍又把自己父親的墳周邊檢查了好一會兒,棺材裡麵還擺放著幾件衣服,蘇玄機站在邊上告知王悍這幾件衣服的確是王悍父親生前穿過的,這就讓王悍更加疑惑了,掉包為什麼還留衣服?
一番找尋,目光最終定格在了棺材尾端。
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到,在棺材尾端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紙人,小紙人以一個跪拜的姿態跪在棺材末端,似乎是替它的主人在行跪拜大禮。
紙人上麵還有幾個字。
王悍拿起來一看,發現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
“黃吉敬上!”
小紙人疊的非常有技術含量,一看就是專業人士搞出來的。
“黃吉敬上?”王悍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
左思右想之後王悍忽然愣住了。
黃肥鼠那個死胖子不就是叫黃吉嘛!
王悍眉頭皺了起來,黃肥鼠是帝佬的禦用摸金校尉,從來都是帝佬往哪指黃肥鼠就往哪裡跑。
黃肥鼠要掉包王悍父親的話,十有**繞不開帝佬的指示。
這讓王悍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王悍掏出來手機給黃肥鼠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接聽,黃肥鼠還在南極那邊。.Ь.
按理說這事兒怎麼都得給王悍提前打個招呼,可王悍一點音信都沒有聽到。
電話沒接通,蘇玄機站在墳邊上,“怎麼了?發現了什麼?”
王悍想了想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蘇玄機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給端木家打個電話過去,讓去查一下你母親的墳。”
王悍愣了一下,又給大舅打了個電話過去,闡明情況之後,大外甥言語間明顯是帶著火氣,大舅端木明仁安撫了一下大外甥的情緒,讓不要激動,立馬帶著人去辦了。ь.
隔了挺長一段時間之後,王悍接到了電話,母親端木君昭的墳的確做過變動。
最後是姥爺端木季康給王悍把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姥爺沒有說這件事,卻是笑道。
“蘇穀主是不是脫困了?”
王悍看了一眼蘇玄機。
“是,怎麼了?”
端木季康笑了一聲,“那姓帝的果然是算無遺策。”
“啥意思?”
“他說你要是打電話問墳的事情,肯定是蘇穀主脫困了。”
王悍眉頭皺了皺,“姥爺,沒必要跟大外孫兜圈子吧?您直接撿關鍵地說。”
端木季康笑了笑,“你這孩子,咋這猴急呢,那姓帝的給你爸墳遷了,跟你媽合葬了。”
王悍鬆了口氣,有些埋怨道,“那嘎哈不給我吱一聲?”
端木季康再度笑了笑,“你個小鱉犢子還怨上你姥爺了,這事兒你得去問你那個鬼精鬼精的師父,誰知道那癟犢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個小鱉犢子奪長時間沒回家來看我了?”
王悍笑道,“我這不忙嘛,我儘量抽時間去看您。”
“個小鱉犢子!蘇穀主是不是擱你跟前呢?”
“在呢。”
“把電話給他,你師父那癟犢子讓我有話給他交代。”
王悍把手機遞給了蘇玄機,“爸,電話,我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