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育不良可不好哦。”
發育不良?是承認我能打,四肢發達但是頭腦簡單的意思嗎?
雲牧象征性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空杯在手,白流知心明意的在石榴之前,給雲牧把酒斟滿。
舉起酒杯朝田子地邀杯,笑言道:“是啊,情場得意,賭場自然不就失意了嘛。”
田子地的笑容隨聲僵硬在臉上。
白流笑了,這麼多天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了。
即使她知道雲牧隻是在利用她懟田子地,她也開心:老娘樂意。
繼續開牌繼續輸。
輸吧,多輸點才好開口。
聊天期間,田子地依然大殺四方,得意的笑臉再次浮現臉上,嘲弄道:“仁峰啊,銀錢帶夠了沒?”
“要不讓你家老狗再去取一點,我們等你。”
“哦對了,丁家莊園好像沒啥生意了吧。”
“要不坊裡借你一點?利息嗎,好商量。”
雲牧正跟他們聊的開心,被田子地這麼一打斷,這才回頭看向自己的籌碼,呦嗬,就這麼一會兒全輸光了。
白流不由分說的把自己的籌碼推給雲牧,卻又被畫柳強勢的給退了回去。
畫柳抓起二哥的籌碼,連同自己的全部推到雲牧麵前,指著白流不爽道:“你要再多管閒事,彆怪老娘不客氣。”
眼看要搞事,雲牧客客氣氣的把畫柳推來的籌碼,也退了回去:“老方,換些籌碼來。”
對著撅嘴的畫柳道:“賭桌上借錢可不好哩。”
“我給你的,不算借。”
雲牧攔住還要再推回來的畫柳,投降道:“得,我今兒個運氣不咋地,等輸完了再找你拿,好不啦?”
畫柳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吃軟不吃硬,甜笑道:“你說的哦,可不行耍賴。”
雲牧稱是,小舅子畫骨則是急不可耐的,從畫柳身前搶回自己的籌碼,又往身側挪了挪:“這妹子,拿哥的錢釣凱子,女大不中留啊。”
趁著老方換籌碼的間隙,雲牧對田子地道:“兄弟,換副牌唄,倒倒運氣。”
一般賭場裡的牌都分為竹製和骨製兩種,而竹製的牌由於其表麵紋路的問題,極其容易讓人猜測到牌麵,故而稍微好點的賭場多以骨製的牌多。
雲牧剛進來就看上這副通體鮮紅的骨牌。
它這鮮紅的牌身並非染色,而是骨頭本身的顏色。
骨色鮮紅的骨頭,隻有一種生物,那就是於聖元大陸絕跡近萬年的冥淵血蠍。
它的骨頭拿來打牌屬實是大材小用了。
田子地輕蔑的看了眼雲牧:“來啊,換副牌。”
他以為雲牧覺得他會在牌上做手腳,殊不知自己是有技術的,在牌上做手腳是為小道,他不屑為之。
他玩的是手法,婢子洗牌的時候便能將每張牌都記下來,而他則根據婢子的小動作擲骰子發牌。
換牌?每一輪都換牌老子照樣贏死你。
不多時,婢子就端了一副新牌上來,站在田子地身旁,打開於各位檢查。
檢查完畢,婢子收好血蠍骨牌,正要拿走,卻聽雲牧道:“舊牌給我壓陣。”
婢子見田子地點頭,才把舊牌推了過來。
“還挺迷信。”
繼續開牌。
李子木摸著點子道:“仁峰啊,我們中就你在外麵待過,跟咱們說道說道?”
“外麵啊,嗯,有好有壞。”
“混的好呢,夜夜當新郎,混的不好啊,你看咱府裡抓來的外人。”
“哪個不是外麵抓來的。”
孫才道:“聽聞外麵有三閣六宗,與咱府比之如何?”
額,雲牧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實話都不知道怎麼說。
隻說六宗之一的雲霄宗吧,全府加起來不過人家一個水牢大小,比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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