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身在領域中,親身體會真人境領域之霸道,再配合師尊對於真人境的描述,腦中閃起無數念頭。
緩步走至那吐血的護衛身旁:“聊聊唄,反正現在也沒啥事。”
雲牧指著旁邊石頭的戰鬥,接著說道:“等那邊戰鬥結束,你也要跟著上西天,這輩子估計也沒幾句話能說的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哦呦,還是條漢子,這就是你的遺言?”
“你不必多費唇舌,我魔龍宗與六宗勢同水火,隻有戰死的魂,沒有投降的狗!”
雲牧輕笑一聲,使挽歌撩開其褲腿,指著三條黑線道:“嘖嘖,話說的真漂亮,那你怎麼還轉投神覓聖殿門下?”
“你懂個屁,這叫誌同道合,是...”
“行行行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過想分杯羹而已,說這麼大義乾嘛,如今雖算不上盛世,但天下太平,民有民生,武有武道,就你們能作妖。”
那人不屑一笑:“你以為吃喝無憂便是太平?毛頭小子,眼見不一定為實,我們誌在掀開六宗的遮羞布,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得得得,彆整的這麼慷慨激昂,吵得我腦瓜子生疼,你就說具體點,萬一我也成了你們的信徒,你這條命不就保住了嗎,是不是?”
“哼,為大業殞命,何惜此身,雲小公子是吧,你雖天資卓越,地位尊崇,卻也不過籠中鳥,受人擺布而已,在我眼中,你不過一可憐人罷了。”
雲牧聽得話中意思,籠中鳥?
配合道:“有意思,你知道怎麼出去?”
那人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不予理睬。
雲牧拍拍手,欲擒故縱道:“切,我當什麼呢,不過一邪教籠絡人心的手段罷了。”
對著石頭喊道:“速度,要走了。”
那人聽得自己的信仰追求被定義為邪教,瞬間就炸開了毛:“不知者無罪,你知道天外有天嗎?你知道何為聖人之上嗎?”
雲牧目不斜視的看石頭戰鬥,滿不在乎道:“知道啊,我出去過啊,以我的身份所接觸到的秘辛,與你來說,隻多不少,你那些不過皮毛而已。”
“你,出去過?不可能,咱們頭頂那封,那玩意,誰都彆想出去,你休想誆我!”
雲牧似漫不經心的問道:“神覓聖殿的教義是什麼?”
“哼,你覺得我能說嗎?”
是能,而不是會。
雲牧猜測,此人定是被下了某種禁製,手指蒼天道:“你知道那玩意是誰建的嗎?你知道為何要建那玩意兒嗎?隻是讓聖元大陸的人出不去?我告訴你,不是!它還有個更加重大的原因,你知道是什麼嗎?”
“還有,聖元大陸的很多生物都是突然出現,你可知為何?再說六宗,六宗屹立數萬年不倒,相互之間為何沒有吞並之戰?”
雲牧攻心道:“這些問題,你隻要能答上來一個,我立刻放你走。”
一連串的問題,直接將那人問懵圈了,不知該如何回答。
“對了,我真出去過。”
那人從沒想過這些問題,似有迷茫:是啊,為什麼呢。
雲牧故意打斷道:“彆想啦,你這輩子不過被人當槍使而已。”
那人聽得此話,突然驚醒:“小子哎,我幾十年沉澱下來的心性,豈是你幾句話就能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