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抬手便要自刎,倒還真是條漢子。
雲牧往地上一坐,手上出現一枚虛空珠:“彆呀,看你這般執著,我也不想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這枚虛空珠裡記錄了我在外麵的見聞,要不要親眼看看?”
那人看看雲牧,再看看虛空珠,口中念叨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雲牧搖頭道:“傻不拉幾的,怪不得被人當槍使,你自己看看不就得了。”
“不過,為防止你腦中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禁製,你要起神魂大誓,不可以告訴其他人。”
那人心中是十萬個不信,可虛空珠就在眼前,再加上雲牧言之鑿鑿,不像是說謊,心下不由得有些動搖。
盯著雲牧心道:反正死期已定,自己現在毫無價值可言,他沒必要騙自己,難道真如他所言?
見他猶豫,雲牧立刻催促道:“快點的,如此墨跡,都不知道你怎麼能升至金剛境的。”
聞言,那人不再多想,掙紮著坐起身來,盯著雲牧道:“今日,我仇金以神魂為誓,若將雲公子虛空珠之內容外泄,仇金神魂俱滅,道心崩塌,萬劫不複!”
言罷,因為此神魂大誓與雲牧有關,故而雲牧的腦海中有一黑色隱龍成型。
“雲小公子可滿意了?”
雲牧微微一笑,卻是立馬收了虛空珠:“滿意,很滿意。”
轉頭與應季道:“查一下仇金這個名字,於何時何地銷聲匿跡,同時,那段時間裡,他附近的鄉鎮村落,有沒有什麼特彆的事發生,或者與誰結伴。”
應季應聲,雲牧開啟天眼,再次看向仇金道:“傳音回宗,我要知道他與金虹門門主有沒有交集。”
仇金雙目赤紅:“雲牧,你個小人,你不得好死!”
“雲牧,你不得好死!”
瞧得這副模樣,雲牧輕笑,安撫道:“知道了知道了,金虹門門主是吧,我說你們怎麼明目張膽的,在我宗境內橫遊呢。”
雲牧殺人誅心的說道:“其實那些問題啊,我也不知道!單純唬你的,你還真上當。”
仇金頹然低頭,不敢再說一句話。
抬頭再看一眼雲牧,帶著仇恨的目光自儘而亡。
自儘便自儘吧,對雲牧來說,仇金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身有禁止,定然再套不出什麼消息來。
雲九自覺的上前搜查仇金隨身物件,凡是帶有一點閃光之物,都揣在脖子上的乾坤袋內,搜著搜著,隻聽得哢吧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雲牧尋聲看去,雲九立刻將一枚玉玨遞過來:“它自己碎的。”
玉玦形如環而有缺口,上麵雕刻了一隻,一隻鯤鵬?
雲牧低聲說道:“君子能決斷,則佩玦,這是個準備乾大事的人啊。”
回想起斬殺過的魔龍宗人物,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玉玦:“神覓聖殿的物件嗎?”
摩挲著玉玦,雲牧自語道:“仇金身死,你就碎裂,挺同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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