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胖子眼瞅著要乾架,握拳就上。
隻是,又有人比他快。
雲牧身旁的天雨柔唰的變臉,黑綢帶瞬間化作七顆黑球懸浮在身後,幾乎是眨眼間,七顆黑球同時飛向陳坊,觸之即炸。
七顆黑球炸完,黑綢帶又重新出現在天雨柔身上。
天雨柔麵色陰沉的仿若滴水,黑綢帶再次幻化為七顆黑球,左手下三,右手下四,秀眉緊縮間,殺心肆意。
雲牧愣住了,他還從來沒見過天雨柔有過這種狀態,在他心裡,天雨柔的代名詞應該是病嬌,柔弱才是,若非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信天雨柔能有這般殺氣。
好似感受到雲牧的目光,天雨柔頓時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生怕雲牧不喜,連忙收功慌張的說道:“相公,我,我不是這樣的。”
聞言,雲牧笑著摸了摸天雨柔的小腦袋瓜,柔聲道:“傻媳婦兒,想什麼呢。”
“咱們是夫妻,你對我的態度,和對其他所有人的態度都不一樣,這會讓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我喜歡啊。”
將她摟到懷裡:“再說,你現在的樣子,我更興奮了咋辦。”
天雨柔的俏臉也不知道紅了多少回了:“相公說話最是好聽。”
“那也要看誰,對其他人說話可沒這麼好聽。”
天雨柔挺著鼻尖蹭了蹭雲牧的脖子:“嗯!”
旁若無人的抱了一會兒,天家長老忍不住開口道:“小姐,真要回去了。”
戀戀不舍的分彆。
雲牧站在地上遙望揮手,送彆天字飛舟離去,心道:半個月後還來,好期待啊。
估計明天訓練,我也要腿軟了,不過,值,嘿嘿嗬嗬。
跟黑胖子上船回營,瞧著他春風得意的樣子,雲牧打趣道:“昨天拍賣了些什麼東西啊。”
黑胖子細細回憶:“有拍賣?我怎麼沒聽到!”
倆人一起睡到底站,在門口酒樓吃了一頓好的,這才回宿舍。
雲牧在宿舍坐了一會,消消食後,就又奔圓木爬山去了。
這一爬,還沒到半山腰呢,先是腿軟,然後出虛汗,喘不過來氣。
雲牧索性往地上一坐,思緒飄飄。
天雨柔下了天字飛舟,站在原地道:“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否則,我必殺你!”
陳坊咬牙出聲:“師妹,我錯了,我也是為了你好...”
話音未落,天雨柔邁步而走:“我隻說一遍!”
陳坊發怔,他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雲牧,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能讓一個柔弱嬌憨的師妹變成這副模樣!
白月光啊,我的白月光!
雲牧迎著月光爬了兩遍山,又去操場開山,更是繞著海邊跑了一圈,一點不給自己喘息的說。
跑完又去瀑布下靜坐,走完一個流程才回宿舍。
倒頭就睡。
第二天的訓練如常,除了比平常多了許多軟腳蝦外,雲牧總感覺隊伍裡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太一樣,有一種諂媚還是什麼的異樣感,自己也說不清。
訓練重要,雲牧也沒細想。
直到中午吃完飯休息的時候,這種感覺更重了。
那麵圍牆下最通風的好位置被人留了出來,等雲牧過去的時候,旁邊的人竟然主動招呼他過去坐。
啥情況?
雲牧笑了笑,沒有過去,還是坐在老位置上閉眸養神。
一天的訓練結束,雲牧按照老樣子給自己加練。
爬了一遍山後,才發現金世元給的這件訓練服破了好幾個大洞,於是乎就想先回去問問他,能否再拿一件訓練服。
晚點的話怕他睡覺了。
走過宿舍門口,雲牧聽著裡麵的吵鬨聲,可算是知道今天的變化來源了。
黑胖子!
這貨昨晚就在那跟人吹,什麼拍賣場的妹子怎樣怎樣,門口的花樓連根毛都比不上,可是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連門口的花樓都沒去過,談何拍賣場。
知道彆人不信,他就給雲牧搬出來了,指著雲牧在牆角的床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他,就這樣啊,就這樣...”
學著雲牧的模樣,兩指夾著銀票,輕飄飄的塞進大白兔裡,伸頭撅屁股道:“給我這哥兒們準備一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