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墨小心的扯著月傾城的衣袖道:“哥,淡定,萬一咱們要跟他們打呢?”
月傾城無所謂的擺擺手:“誰來乾誰。”
昨天打那頭惡魔,縱然合三人之手打起來都不輕鬆,如果按照雲牧翼的說法,今天的對手隻會比惡魔更強。
若是真要和其他隊伍打,可能還輕鬆些。
阿滿氣鼓鼓的看向月傾城的背影:“他絕對是有病。”
雲牧一行人走出房間,至橋頭便停下腳步,遠遠的,能見到那頭的山峰坍塌滑坡,泥石滾落後,顯出五個高大的身形。
五個高大的身形在原地頓了頓,好像是在感受元氣,熟悉身體。
約莫著半盞茶時間後,五人邁動不怎麼利索的步子朝雲牧這邊走來。
月傾城掃過身邊人道:“八打五?”
雲牧翼搖頭:“五個人的排列是一人在前,其餘四人並排落後一步。”
“如果之前的推測正確,領頭者可能歸少宗主,其他四人才是我們要解決的。”
“倘若不計若穀的戰力,應該是八打四。”
月傾城扭動脖頸:“雲牧跟若穀不算在內,八個人的意思是你也能打?”
雲牧翼收起衣袖:“我喜歡並且習慣出謀劃策,但若是計謀沒用的話,小生也能動些拳腳。”
月傾城樂了:“有點意思。”
“咱們暫且分個隊吧,若是突然開打,咱們也不至於慌不擇敵。”
月傾城先道:“雲牧墨,你跟我。”
“好。”
“那我和殺刃,牧風和牧石,兩位少夫人可以嗎?”
眾人點頭,除卻雲牧和若穀,剩餘八人相互之間,唯有牧風和牧石最是知根知底。
其餘者,隻能在戰鬥中相互熟悉配合。
八人將雲牧放入中心,分對列在四向。
若穀舉手想說什麼,想了想:算了吧,自己個兒還是回屋子裡蹲著吧。
若穀剛一轉身,古如煙便拿出一柄長劍抵在他的腰身:“帶著。”
若穀不明其意,君子六藝確實有學過一點點,但是跟你們比起來,我有持劍的必要嗎?
不過若穀也沒多問,接過長劍慢步返回屋子。
雲牧翼與空氣道:“牧刃,你覺得他們能看到你嗎?”
“不清楚,壓迫感很強,我沒把握。”
“若是真要開戰,我先。”
大戰在即,雲牧刃覺得有必要讓隊友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起初分類的時候,你說三個控製,應該是包括你自己。”
“而我,你分錯了。”
“我不是刺客。”
雲牧翼回應:“更好。”
月傾城與雲牧墨道:“我先手,你看情況。”
雲牧翼把背簍裡的模塊悉數倒在地上:“好。”
來人越來越近,觀正麵,五人帶有一股強烈的自信和權威感,給人一種強勢而霸道的初印象。
為首之人頭生雙角,眼夾淚紋,橫眉怒目,身如淵渟嶽峙,深不可測。
隻簡單的站在對麵,含日月在眼,天地在懷,經天緯地,神魔莫測!
其身形雖不算太高,但雲牧就是感覺自己矮了一頭,打心底就是這般感覺。
“境界也就尚人境,為何感覺強的離譜。”
領頭者掃過眾人,最後將目光放在雲牧身上:“你,終於,來了。”
他的目光很重,壓得雲牧喘不過氣。
雲牧閉眼深呼一口氣,睜眼再看領頭人:“閣下在等我?”
“閣下?”,領頭者聲鏗鏘語洪鐘:“我們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