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天眼,雲牧能看到此人身上的魔氣濃重如墨,一家?
怎麼可能呢,自己是人,你怎麼看都是魔吧。
難道是指自己的法相魔人?
大降臨術瞬開:“您說他?”
領頭者似笑非笑:“法相真身,何為真身?”
這麼一說,雲牧立即想起當初的疑惑。
在自己還沒有法相真身時,雲牧就想問問雲牧風,法相真身到底是啥意思來著。
待後麵自己也有了法相真身,試著感知後,覺得法相真身僅相當於一秘術而已,故而也沒太在意。
如今聽這魔的意思,法相真身是真身?
不會吧。
“前輩所言何意?”
領頭人沒有說話,探手朝雲牧一抓,再看,雲牧身後的魔人真身法相竟然被他抓在手裡。
“靠,還能這樣?”
月傾城驚訝,搓了搓掌躍躍欲試的小聲道:“墮天山你能抓?”
領頭者放手鬆開魔人,而後輕綿綿的一掌,又將雲牧的法相真身給推了回去。
然而魔人法相並沒有落在雲牧身後,而是徑直鑽入雲牧的身體中,消失不見。
少時,雲牧的身體極速鼓蕩膨脹,源源不斷的能量從魔人往雲牧身上轉移,然法相魔人的能量宛如汪洋大海無窮儘,眼下的雲牧根本消化不了。
正當雲牧準備做些什麼收斂能量時,體表族紋自顯,好像一道道符文鎖鏈般,緊緊的勒住雲牧的身軀,迫使雲牧的身體壓縮。
魔人膨脹,族紋壓縮,二者碾壓著雲牧的肉身血液,迫使其不斷的精煉,不斷地強化。
時間持續了大概一刻鐘左右,雲牧啊嗚吐出一口汙血。
“試煉?”
“戰前幫我提升戰力?”
“自信?”
十萬個為什麼湧現心頭。
雲牧抱拳:“多謝前輩。”
“不知晚輩該如何稱呼?”
魔尊正眼看雲牧:“世人皆稱我為魔尊,你嘛,暫且喚我一聲父尊即可。”
聞言,雲牧疑惑:“你我並無血脈,父從何來?”
“我為人,你為魔,尊又從何來?”
魔尊聲震寰宇:“我從天道,生靈言我為父,有何不可。”
“吾乃魔尊,天地尊卑,稱尊又有何不可。”
雲牧一思量:“這樣解倒也算合理,但我總感覺你在占我便宜。”
“放肆!”
倆字一出口,空間內霎時間烏雲蔽日。
額,咋還一言不合就發飆哇。
雲牧回頭看,見下字房裡的玄冥魔族齊刷刷的俯首跪地,尊敬非常。
月傾城不懼道:“既然是家裡長輩,就彆整得劍拔弩張的。”
“父尊是吧,要不您看看咱們怎麼弄,打還是聊?”
“光站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啊。”
“如果聊,您二位到一旁聊,如果打,您給劃個道。”
魔尊目光平移,盯著月傾城看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許是沒想到有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吧,整得魔尊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被魔尊盯的心裡毛毛的,月傾城也不知道他啥意思。
雲牧墨耷拉著腦袋,不敢正眼看魔尊,心裡對月傾城佩服到不行:哥,你是真牛叉。(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