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節敗退。
或許是丹藥起效,導致雲牧無論怎麼挨揍,都無法再進入不怕疼,氣力無儘的狀態。
現在起效可不是好事,之前在東邊的鏖戰,其傷口可都實打實的在身上呢。
當時是沒知覺,不疼,無所謂哦。
眼下麵臨大敵,若是疼痛和脫力齊同而來,雲牧絕對會成為怪物的裹腹之物。
絕境來襲,雲牧轉換思路。
既然進不去,那就不進去。
利爪再度襲來,天眼於緊要關頭預測到利爪落點,雲牧不打算繼續蠻乾,鬼臂瞬移至合適的出招位置,拔劍,滿力劍罡止戈奪勢而出。
怪物對危險的感知敏感,一擊不中,立馬急停轉頭,張嘴露獠牙,灰蒙瘦細的腰身上,驀然添上幾道法紋。
隨之,自獠牙大嘴中吐一法紋柱,正轟止戈。
巨響轟然,瞬間湮滅附近數十間茅屋。
雲牧張口吐血。
馬步深蹲,左掌撐地,右手並指點眉心。
“湮·劍塚。”
大招接大招。
怪物雖不會說話的模樣,可它卻是不傻,麵對看似狂暴瘋狂的劍塚,實則狂暴瘋狂的劍塚,即刻施大招。
低聲朝古墓中的七根長柱子嗚鳴,便見七根柱子突然轉動起來,如此,大地起一黑陣,墓頂顯一白陣。
之間,符文湧動如鎖鏈。
黑陣上浮,白陣下壓,將雷雲中飛出的長劍困在其中。
我...
雲牧頭疼不已:好家夥,我壓箱底絕招,平常都舍不得拿出來。
這,一掏出來,就被拿捏了?
伸手再喚劍。
劉勁鬆的長劍飛入手中:“念往昔·歲月有陰。”
開鬼臂瞬移至怪物麵前半空,持劍下劈。
古墓是怪物的地盤,先弄清楚怪物技法再開大招吧。
再戰。
難搞。
不是對手。
雖然開了念往昔的秘術,但,雲牧已然能夠感到身上的創口隱隱作痛。
抬胳膊踢腿的時候,也覺得力有不逮之感。
後遺症要來了。
再想不到法子治它,被治的可就是自己了。
利爪襲來,雲牧抬劍豎擋,卻是沒完全擋住,利爪擦著長劍劃破雲牧臉頰。
劃破臉頰的瞬間,雲牧察覺到怪物的攻擊中有力量法則的存在。
甚至,還有一絲陰陽法則?
攻擊的能量,從不會隻單一的使用某一種法則,好比鬼臂的瞬移,單看,好像隻是空間法則,其實不然,其中還有重力法則,有控製法則等等,隻是占比不同而已。
雲牧頓時腦洞大開:我是無上道體,我能截天道。
你攻擊打過來的能量,有法則加持,既是法則,即便是你所理解的法則,我就動不得嗎?
這一瞬,雲牧想到了試煉裡的魔尊。
他,為什麼可以複製我的技能。
如今再想,魔尊玩的,才是真正的法則!
攻擊的招式,能量於體內的走勢,這些都是表象而已。
本質則是法則的理解,法則的交彙。
恍然大悟:魔尊順天道而生,我所使用的法則,我周身的法則變化,他必然比我清楚。
表麵上,複製我的攻擊招式,打出能量。
實際上,照搬我的法則融合,法則包裹。
同樣的我的招式,我打不過他,是因為我對法則的理解不如他。
我能殺他,是因為劍塚蘊靈。
靈,有生命法則,有輪回法則等等等等,魔尊在短短的一瞬,複製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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