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訓?
黃森屏打了個哆嗦,你確定是野訓,不是抄家夥打架去的?
趙海樓板著臉啥也沒說。
沈勉、莊貢舉雖然出自羽林衛,可畢竟是皇帝安排給顧正臣的護衛,怎麼說也是自家兄弟,彆管新火器第一軍的人對他們兩個態度如何,那都是自家事,可現在有人打了他們的臉,那就是打了顧正臣的臉。
既然如此,沒話可說。
李睿心頭一顫,連忙說:“這個時候,不適合野訓吧……”
顧正臣敲了敲桌子,沉聲道:“敵人不會給我們挑日子,任何時候野訓,強大的軍隊都應該勝任!黃森屏、趙海樓,你們還在等什麼!”
“領命!”
黃森屏、趙海樓抱拳,轉身離開。
莊貢舉喉結動了動,開口道:“顧都指揮僉事,我們二人雖然受了委屈,但還是不希望事情鬨大,讓你與都司之間產生太大矛盾。我們畢竟都是大明的軍士,內鬥隻會讓元軍趁虛而入……”
顧正臣知道莊貢舉有才,這個家夥曾在鐘山比試時給毛驤提過幾次正確意見,毛驤若能虛心聽從,泉州衛未必能占據上風。
此人有才,有大局觀,是少有的能文能武之人,隻可惜一直以來運氣不太好,升遷得太慢,沒機會冒頭。
沈勉抬手摸了摸臉,點頭道:“一切以大局為重。”
顧正臣起身,抬起手把玩著銅錢,平和地說:“這不是大局的問題,而是臉麵的問題,不隻是你們的臉麵,還有定遠伯的臉麵,朝廷勳爵的臉麵!另外,我也很好奇,定遼衛憑什麼不服,馬都指揮使憑什麼不願借調戰馬!”
關凜被安排留守海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