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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篇短文,講述了應天麵對外部壓力時,如何通過壓製進步輿論來維護他們的統治。
《新生》周刊被查封。
主編杜重元被判刑。
葉安然看完短文的內容,心情倏然間變得沉重。
在自己沒有重生前,他讀過周長庚的《未來的光榮》。
隻是,那個時候讀,和現在讀,是兩種不同的心境。
他把文章手稿遞還給周長庚,“周先生,我覺得寫的非常好,我讀完後受益匪淺。”
周長庚接住葉安然遞過來的手稿,“哈哈哈”,他哈哈笑道“葉司令儘撿些好聽的說。”
葉安然尷尬地笑了笑。
他可不是撿好聽的說。
周先生這一生,給無數文科生留下了重重不一樣的考題。
從小學到大學,但凡文科考試,必然有先生的文章。
他寫的東西好不好,文科生最有發言權了。
很快。
幾名護士進到病房。
她們把陳湖南扶到平板車上,護士長看向葉安然,“葉先生,手術專家已經就位,現在要請陳長官到麻醉室進行麻醉。”
葉安然微微頷首,“去吧。”
護士長禮貌地點點頭,“是!”
幾名護士推著陳湖南離開病房。
葉安然叮囑二哥,給吾軍發個電報,告知陳湖南已經安全抵達鶴城。
他和馬近山在醫院等了兩個小時。
直到手術結束。
白醫生帶隊從手術室出來,坐在走廊裡的葉安然,馬近山等人全部站了起來。
白醫生走到葉安然和馬近山中間,“馬主席,葉副主席,手術非常成功。”
葉安然和白醫生握了握手,“辛苦你們了。”
等在一邊的石頭眼神之中滿是感激。
他朝著白醫生撲通跪了下去。
白醫生愣住。
他緊忙上去拉住石頭,“長官,你這是什麼意思?請你不要羞辱我,謝謝。”
“醫生,謝謝您。”
…
葉安然看向石頭,命令他站起來。
石頭倏地站起來,向白醫生行了個軍禮。
葉安然能理解石頭的心情。
他畢竟是從小就跟著陳湖南,先當勤務兵,後當警衛員。
是個非常出色,機靈的小夥。
手術結束後,葉安然沒有在醫院多待。
他和大哥離開醫院,前往黑省省府。
在去往省府的路上,汽車停在一棟樓前,大樓左右是類似於保定軍校營房一樣的建築。
在大樓前麵放著一塊石頭。
石頭上刻著北方陸軍軍官學校。
葉安然下車關上車門,他看著大樓和圍著大樓的操場,“大哥,這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馬近山皺眉,“一看你就很久沒在城裡逛了。”
“何輔堂來之前,我們就已經計劃建設北方軍校了。”
“天一暖和,很多個工程同時啟動。”
“陸軍軍官學校現在是完善階段,已經有一批學生在裡麵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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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朝著馬近山豎起大拇指,“招生這麼快嗎?”
馬近山點點頭。
“報名參軍的大部分是青年夜校的有誌青年。”
“你彆說,蔡孑岷提出的鶴城教育改革,和你提出的全民掃盲行動,已經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
葉安然心情大好。
回省府的路上。
馬近山向葉安然介紹了鶴城最近的變化。
原黃埔軍校鶴城分校正式更名為北方陸軍軍官學校,簡稱北方軍校。
由原來黃埔軍校鶴城分校的教官,暫時擔任北方陸軍軍官學校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