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店負責接待的員工接收行李之後,托馬斯-辛多拉也沒打算再跟上去,順便給池非遲安排了五個保鏢。
“頂樓隻有三個房間,我已經全部留下來了,靠近樓梯口和電梯口的那個房間留給他們,他們平時不會打擾你,如果有事或者出門需要他們跟著,就去叫他們,剩下兩個房間你可以選喜歡的住下,早點休息。”
“謝謝。”
……
等其他人都離開後,鷹取嚴男站在套房客廳,看著落地窗外,俯瞰整個城市燈火。
非赤‘嗖’一下從池非遲袖子下躥出去,迅速遊動到落地窗前,支起身看窗外,“主人,這裡的景色真好啊!”
鷹取嚴男突然想起那天坐在車裡吃便當的自家老板,忍不住調侃,“老板,看看,什麼叫有錢人的生活。”
“你也看看,什麼叫有錢人的司機和保鏢。”池非遲環視著整個房間。
鷹取嚴男一噎。
想想托馬斯-辛多拉那些司機和保鏢,下車自覺幫忙開門、遇到客人主動接東西、360度無死角保護、視線從來不離老板……
再想想他,平時該下車就下車、該怎麼走就怎麼走、老板丟了都未必知道……
“咳,老板,我可沒有經受過那些專業訓練。”
“我也不喜歡那種跟屁蟲。”
池非遲回答得很直接。
鷹取嚴男轉身,看到池非遲在排查可能存在攝像頭和竊聽器的地方,不由一汗。
他,還經常讓老板把安全工作給做了。
“沒事,你想看就看會兒,”池非遲走過壁爐,視線掃過電視機和櫃子,到了書櫃前,拿起那本景點介紹的書冊,又放了回去,“不太可能會被裝了那些東西,我隻是粗略看看。”
鷹取嚴男打量著池非遲,發現自家老板給人的感覺又變了,腦海裡稍加對比,發現了原因。
現在的池非遲,眼底除了平靜,還隱藏著洞悉一切的銳利、心思不明的深沉,就算沒有鋒芒畢露,但也隱隱給人一種不好糊弄的危險感覺。
之前跟托馬斯-辛多拉待在一起的池非遲,眼底除了平靜,就隻透著兩個字——無害。
“老板,你之前在裝小孩子啊?”
“我過來還有彆的任務,不能引起托馬斯-辛多拉的警惕。”池非遲又轉去浴室檢查。
鷹取嚴男幫忙排查另一個洗手間,調侃道,“哦?我們剛接受了他的招待,就要算計他嗎?”
“他說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度,可他卻違背了自由的精神和意誌,”池非遲從浴室出來,又去了自己的房間檢查,“有的話聽一聽就行了,資本的嘴,騙人的鬼,隻有利益是永恒的,如果沒有菲爾德集團每年的投資和支持讓他獲利,你覺得他會這麼招待我們嗎?”
“我覺得托馬斯先生為人還不錯啊,”鷹取嚴男忍不住想杠一下自家老板,去了自己房間檢查,“而且聽你們路上交談,他和菲爾德家算是世交了吧?他和您父母的關係似乎也很好……”
“所以我才說,鷹取,你是俠客。”
池非遲回客廳拿了自己的行李箱,抬眼見鷹取嚴男疑惑看自己,沒有解釋,轉身帶行李箱去了自己的房間,“你不累可以再玩會兒,非赤,睡覺了。”
鷹取嚴男摸了摸鼻子。
算了,睡覺。
下午7點從日本出發,晚上9點多抵達波士頓,但算上時差,他們已經在飛機上待了10多個小時了,確實累得夠嗆。
房間裡,池非遲打開行李箱,將電腦放在茶幾上,才轉身去洗漱。
他過來沒帶多少東西,衣服懶得收拾,槍支根本不用費勁跨境帶過來,組織道具又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一個行李箱裡全是非赤的東西。
在來之前的一晚,非赤跑來跑去激動了很久,把自己的電腦、非墨的電腦、給非墨帶的小玩偶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第二天非赤沒跟他去水都樓吃飯、而是跟鷹取嚴男待在一起,就是因為要補覺,順便守著它那些東西。
非赤熟練用尾巴戳了一下電腦開機鍵,期待盯著電腦開機,然後用尾巴尖戳戳戳,登上自己的ul賬號,進了一個‘非墨軍團波士頓分部’的ul群,發消息
【非墨,我們到啦!】
回複消息開始瘋狂地刷了起來。
池非遲洗漱好出洗手間,就看到自家寵物盯著電腦聊天聊得正嗨,去將房間裡的窗戶打開,“非赤,我先睡了,非墨要過來的話,我給它留了窗戶。”
“好,”非赤頭也不抬道,“主人,你睡吧,我讓非墨過來帶我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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